他压抑住自己的想法,看到南渔笑着与家中人走入府,他才准备离开。
宫中,今日还要带暄儿去兽所,正式开始训练他。
太傅府。
里面焕然一新,与上次走进的感觉不一样,南渔被所有人簇拥,目光透过新的一草一木,再看里面亭台方阁。
这些日子,她虽吩咐人重新修葺太傅府,但自己也从未来过,当她走到一处时,突然停住脚步。
此时,方氏回忆说:“哎呀,二姑娘你瞧,这不是你幼时最爱坐的秋千?我记得以前是木制的,这是重新换了一个?”
方氏一提,其他族人也都笑了,说起南渔儿时的趣事。
独她的脸色不好。
她看到这个秋千,就能想起那晚萧弈权在这里对她的事,他撕碎了她衣裳,在这秋千上晃……
南渔记得,她没吩咐人将这个还原。???.
所以只能是他做的。
手指紧攥,她不由加快脚步道:“婶娘,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
“好好好,咱们家姑娘长大了,如今是太后娘娘,要面子。”
家人的打趣,让她更无地自容。
元福从后过来,说:“娘娘,太傅的棺椁到了,在外面。”
南渔顷刻道:“快让他们抬进来!”
元福应声而走。
府中正堂,所有族人分站两旁,一听南太傅的棺椁来了,纷纷落下眼泪。
南渔搀着她阿娘,一直安慰她。
病弱的太傅夫人强忍悲伤,看不见,只能用耳朵来辨别声音,她想第一时间听到棺椁入堂的声音,以慰相思之情。
族人感叹,天道不公,怎么就差两日呢,若是南太傅坚持两日,不就能见到自己的妻女了吗。
抬棺之人都是萧弈权吩咐的,几个身形强壮的侍卫小心翼翼将棺椁放在正堂中,来南渔面前复命。
“娘娘节哀,靖王吩咐小的们这几日就在府上待着,如果娘娘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们,小的们绝不辱命。”
“好。”
那几人又将棺木的盖子起开,让族人们全都见最后一面。
一时间堂中哭声震天。南渔没有哭,她始终记得阿爹信中写的一切,只将背挺的直,转过了身。
她阿娘拉住她的手。
妇人刚才只摸了摸南太傅的脸,凭着记忆,她笑着与南渔说:“你阿爹,走的并不痛苦,至少阿娘觉得,他最后一刻,应是笑着的。”
“娘……”
“囡囡啊,阿娘这辈子很值啊,年少时能得你阿爹疼爱,嫁于他了,又生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儿,你是阿娘的骄傲,也是你阿爹的至宝,这几年,我虽于他分隔两地,但我们的心是相连的,我能懂他,不论当年真相如何,我始终相信,你阿爹能做那样一个决定,一定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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