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会走?」
谢君宥没回答,拍了拍腿膝的位置:「过来。」
南颂警惕的不会靠近。
她一股脑将心中想法都说出:「我和夕儿生活的很好,我不会打扰你,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
「私自离宫,经朕允许了吗?」
谢君宥斜睨她,「景垣将你带出来,所以夕儿的父亲是他?」
「不是,与他无关,你不要怪罪景大人!」
见她这么多年过去仍旧护着景垣,谢君宥冷笑一声:「这房子是他帮你找的?还是说,南渔有参与?」
一提南渔,南颂惊了惊。
她不想同他说这些,她只是想让他不要来困扰自己,她只想让他走。
看她低头,谢君宥却想明白了所有。
果然啊,也就只有南渔敢不计后果的这样做。她向来不会受制于任何人,对他更是不惧。
当年南渔提点他的话他还记得,南渔说他不要等到失去了在后悔,这句话却是说的没错。
他的确后悔了。
后悔为何没有早一些将她留在身边,容她离开这么多年,容她到现在领着个不知是谁的孩子站在这里避他不及。
谢君宥凉薄的眼落在她身上,又拍了拍腿膝,「过来。」
以前只要他这样说,南颂便会乖顺的来到他面前,双膝跪下,将脸藏于他膝上。
他「教导」她的那些日子里,她任他取舍,给他带来太多欢愉。
可现在,不再管用了。
索性他也放弃,她不过来,他便去找她,当他站起那刻,南颂抖了抖。
转身又是要逃。
手腕被一下抓住,谢君宥从后生硬的将她扯到怀中,单手抵着腰窝,他垂下头道:「还躲?」
「躲了我将近五年,还要继续吗?」
「皇皇上」
她对他浑身的威压没有半分反抗能力,南颂仰头看他,近在迟尺,这么多年的生疏全在他碰触的一刻瓦解。
谢君宥半推半就的将她带到帐篷里。
俯身压住,男人控制她动作,绝了她所有逃跑的路。
他居高临下看了她很久。
「屋里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男人强势问,南颂猛烈摇头,「不是你的,真的不是你的——」
「那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
她无言以对,她的双眼含着柔弱,咬紧牙齿说:「求你不要在纠缠我了好吗,求求你。」
「南颂,朕来,就是寻你回去,你跑了这么多年,该回巢了。」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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