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怪罪鹤鱼,“我若是知道鹤鱼会那般顽劣,便也不会与她提南颂的事,景少卿好不容易治好她的疯病,再被你给刺激了,我可真就罪孽深重。”
谢君宥:“兄嫂将我说的如此不堪,我还没有到万事不懂的地步...她很少,只是不愿同我回去罢了。”
“小叔父,你要想让颂姨对你放下防备你得做更多事才行,当年我父皇便是——”
暄儿正要讲他爹的光荣历史,被萧弈权猛然捂住嘴,拿眼睨他。
暄儿顿时不讲了。
谢君宥默契的看萧弈权。
要说他们这兄弟俩,果然是在情事都一样的经历。谢君宥其实也清楚,毕竟他也是亲历者。
他勾唇一笑:“我争取不像兄长那般麻烦。”
景垣问:“怎么,你知道夕儿是你女儿了?”他这话一出,惹谢君宥怔住,虽然他早有猜测,可真当听见,又是另一种感情。
景垣蓦然捂上嘴:“我是不是说多了些?”
谢君宥无法抑制的笑,“原来,原来真的是,她还骗我......”
南渔:“几年前我说你的话你还不醒悟?谢君宥,这次没人阻止你,南颂能否与你重修旧好,全看你。”
“你不要再让机会从你手中流走。”
谢君宥深深望着南渔。
面对这个曾经他也痴恋过的女人,谢君宥如今才做到真正释怀,他笑了一瞬,毕恭毕敬与南渔行了大礼,道:“多谢兄嫂教诲,臣弟,会的。”
从北凉皇宫回来,谢君宥如今只想南颂与夕儿,想对两母子弥补什么。
谢君宥从街上买了很多东西,他亲自拎着回到母女俩的小屋,却让他发现,空无一人!
他倏然紧张,将随侍叫来问怎么回事。
那些随侍自他入皇宫后便没在仔细守候,对南颂这边放松了警惕。
而据随侍的话,他们也没见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
谢君宥大发雷霆。
让这些人全都自己去领罚,他则在小屋四周找了找,都未见到南颂身影。
他又回屋中看,见女子贴身衣物什么的都在,明显不是偷偷跑了。
那么她会去哪里?
谢君宥在屋中坐了许久,想到什么。
面容极冷的抬起,他将贴身的随侍找来,让他们现在立刻去一个地方。
而他,马上便到。
......
南颂睁开眼,看见满屋的红绸。
四处都是喜庆的气氛,她睁大眼睛,试图起身——
这才发现她的身已被绳子绑住,绳端恰好在床头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屋子,南颂口中塞着布子,让她连喊都喊不出。
旁边,是昏睡的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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