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邸报,还会送上银两和粮食,我们就可以回家乡了。”
听到李村长对这一切很熟悉,不像是第一次逃荒,柳盼儿问:“村长大叔,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逃荒不止一次吧?”
李村长听到这话,露出得意的表情,“当然不止一次,我从五六岁就跟着父母逃荒了,咱们那地方,不是发洪水,就是干旱,还有蝗灾,几乎每隔几年就招灾。
当地官府粮食分完了,太过偏远,朝廷的粮食运送到咱们那边十斤只能存三斤,花费太多,后来官府就默许,甚至鼓励咱们逃荒。一路上结伴同行,而且咱们还带着粮食,虽然辛苦,倒也比留在老家饿死强。”
柳盼儿听到李村长的话,目瞪口呆,忍不住问:“村长大叔,咱们那地方多灾多难,也算得上穷山恶水了,为什么你只想着逃荒,没想着在南方安顿下来啊?”
李村长和妻子周翠花听到这话,摇头叹息,“人离乡贱,咱们不是当地人,留在那边,听不懂那边人说话,被当地人看不起。还不如等灾荒过去之后,再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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