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他跟自己划清界限,能多赖点儿,就赶紧赖多点儿。
宋惊澜见她一副习惯在外面走动的样子,暗自有些惊讶。
“你之前……是出外念书吗?”
温宁眸光微闪,模棱两可答:“离家挺远的,只能在外住宿。”
她以前打理公司的时候,三天两头出差,什么阶层的人都接触过。像这样的市侩小妇人,应付起来只是小菜一碟!
将行李打点后,温宁跟老板娘要多一把钥匙,给了宋惊澜。
两人在附近一个小馆子吃了晚餐,宋惊澜便拿着行李回宿舍去了。
那天晚上,宋惊澜睡在小单间的椅子上,守了她一夜。
隔天一早,温宁便出门去找工作,宋惊澜则去上班。
他似乎很忙,白天上班,晚上还得加班。
接下来两个晚上,他来到小旅馆的时候,她都已经睡下。
三天过去了,温宁似乎还没确定工作。
那晚宋惊澜过来时,她在小矮桌上填填画画,还没睡下。
“还找不到吗?需要我帮忙不?”
温宁抬头,耸肩轻轻苦笑。
“找了好几份,不知道要挑哪一份,你帮我过过眼吧。”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两人已经熟谙许多。
宋惊澜坐在矮桌对面去,发现她不是在涂画,而是在写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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