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张婶要煎好了叫我一声。”
张婶回头,面上带笑的应了声,直说让她放心的睡。
拴上房门后,白荏苒顺手从雕花圆木桌上拿过了茶壶,走到床边,点亮了床头的烛火,拿出了包袱里的银针。
打开银针的包,掀开被子,在江氏心脉附近几处穴位扎了针,又用银针划开她的指尖,往茶壶放了些血。
她没有千年参片,不敢在这个时候给江氏吸毒,只能先放点毒血,再施针护住她的心脉,用药给她解毒。
血从江氏指尖流进茶壶中,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安静的房中回荡,茶壶里的水逐渐变深。
只片刻,江氏就醒了过来。
她刚醒来还有些不清醒。白荏苒收起银针,给她指尖做了止血。
这会江氏清醒了过来,看着床边朝思暮想的白荏苒,又红了眼眶,“娘的苒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他怎肯放你回来了?”
白荏苒扶着她坐起来,在她身后把绣花枕头竖起来让她靠着。
她将事情原委简单的跟江氏说了说。
没讲那么复杂,只说她与墨韶华和离了,日后就在家陪着她了。
江氏心疼的拉着白荏苒的手,叹了声气,安抚她,“没事的孩子,有娘在,日后你想嫁了,娘再让人给你说一个。”
白荏苒在现代生下来就没了妈,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母爱,这会看着江氏心疼的眼神,心里泛暖,乖巧的点了头。
“女儿无事,女儿不嫁了,就在家陪娘。”
虽说大臻和离再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白荏苒对结婚这种事是一点都不期待。
“傻丫头,你能陪娘一辈子,娘才能陪你几年呀。”
江氏怜爱的轻抚着白荏苒的脸,心疼她被宁王休弃,却也高兴她能回到她身边。
江氏当年嫁给白秀才后,多年无所出,她一度让白秀才休了她另娶,可白秀才是个有情有义的,说什么都不愿意。
不能生养,是江氏的一块心病。
白秀才不愿休妻另娶她人,她又有心结在这,便一病不起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白秀才抱回了一个女婴,说是在城外的树林中捡到的。
有了孩子的陪伴,江氏的病很快就好了,也再没提让白秀才休妻的事情。
一家人凭着白秀才教书赚取的束修生活,虽然清贫,但也过的很幸福。
家里虽穷,江氏和白秀才把白荏苒当宝贝疙瘩,真真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后来,白秀才去世了,江氏一人养着白荏苒,才让她受了些委屈。
四年前,宁王府的管家找到她,跟她说了白荏苒进王府享福去了,并且提了让她不能说的要求。
想着女儿跟着自己吃苦,倒不如让她去宁王府享福去。
宁王要人,她一个老百姓,也没有不同意的资格,只能忍痛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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