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犯了小事,姐夫都会给他扛的,今天怎么就不管了?
张婶听到耿大夫的话,又伤心又着急,哭喊着,“我没有,你个杀千刀的,明明是你给我出的主意,你……”
“姐夫?”
墨韶华在隔断后喃喃咀嚼着这两个字,吓得大老爷浑身冒冷汗。
他的官可还没做够,可不能毁在了这个混蛋手里。
他当即从竹筒抽出几支黑头签,往地上一掷,“谋财害命,竟还敢在公堂狡辩,来人,给我打。”
竹签落地的声音清脆,却令人忍不住颤抖。
“我认,我认,姐夫别打我。”耿大夫看着落在他面前的黑头签,这才真的慌了,身体抖若筛糠,伏地磕头认了罪。
签子落地,他这个姐夫今天是要玩真的了。
黑头签落,可是要打到皮开肉绽的,今天这状况他是不认不行了,倒不如直接忍了,免受了这皮肉之苦。
听到他认罪,大老爷松了口气,心却也沉了下去。
这这这,得罪了宁王看上的人,也不知道保不保的出来?
下毒谋财害命,念在没有真的害死人,判耿大夫杖责二十,到衡南做十年徭役,张婶被判隶少府缝作八年。
出了公堂,白荏苒让杨壮先回去了,她靠在衙门外的鸣冤鼓上,抱着胸,单曲着一条腿,听着里面的动静。
“吴柴,本王这不算干扰断案吧?不算旁听吧?本王今日好像也没来过吧?”
墨韶华的声音如玉珠落盘,山间清风,清雅动听,听他的声音真的是种享受。
白荏苒听到声音,脑海里就出现了他风光霁月,俊美无俦的模样。
别说,原主对宁王还真的是情根深种,临死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宁王。
啧啧啧~
真是无脑又深情!
“是是是,下官今日从未见过殿下。”
吴柴谄媚的语气,让白荏苒忍不住讥笑了声,却又完全能理解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而来,墨韶华手中打着折扇,刚踏出门,就看到了闲逸的倚靠在鸣冤鼓上的白荏苒。
墨韶华:“……”
白荏苒丝毫不担心自己掉马,好整以暇的看着看过来的墨韶华。
她对着墨韶华露出了甜甜一笑,放荡不羁的挥动小手,打了声招呼,“好巧呀,宁王殿下。”
她本就长得可人,眼睛因着笑容弯起,两颊梨涡好似盛满了山泉般甜美。
墨韶华看到她时,心突突了两下,不知是心动还是心惊。
他轻笑了声,“倒是真巧。”
都被人堵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身后站着那个冷面黑罗刹日晷,还有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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