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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定当竭力做好分内之事,为父皇分忧。”
墨韶华表了个忠心,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了回去。
自进朝堂起,便容不得他胡闹放肆了。
承德帝有了重视他的心思,便不会再允许他如以往那般胡闹。
让近臣之女嫁给他,是警示,亦是重视。
他无处可逃,除非舍弃皇位,亦或者另寻他法。
只不过那样过于冒险,而且付出的代价极大,结果也有可能是他不能承受的。
承德帝揉了揉眉心,对着他摆了摆手,“朕乏了,你去吧。”
墨韶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离开皇宫,他直接让车夫去了城中白宅。
马车在门前停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浓,他始终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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