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到六个月。”
“嗯。”胤禛捏着钱盛嫣的手指,随意摆了下手,苏培盛就赶紧上前带着周大夫离开了正殿。
钱盛嫣有些坐不住了,她敏锐的察觉今日的胤禛竟然有些攻击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也让她很是不安,她略有些颤抖的目光看着胤禛,唇瓣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胤禛却是看了她一眼,继而笑起:“吓着了?”他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无事,爷只是想告诉你,耿氏这一胎从开始便保不住,却是想把你牵扯进去。你且明白这些,便可以多些自保之力,也能多信爷一分了,嗯?”
钱盛嫣呆呆的看着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只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却又逗笑了胤禛,他抬手扯了下她的脸颊,又捏了下她红润的唇瓣,然后便起身道:“好了,明儿还要早起进宫,爷今晚歇在前面了。”
“哦……哦,爷,元寿明儿还去吗?”钱盛嫣抓紧问了一句,却没想胤禛点头道:“去,元寿讨人喜欢的紧,娘娘专门叮嘱,让这几日都带他进宫。”
钱盛嫣:……
哎,好吧,儿子太讨喜也不是什么好事。
送走胤禛,钱盛嫣回到暖阁就叹了口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反思自己。
实在是最近过的太顺了,福晋侧福晋又被禁足,整个后院都没人在她眼前晃,她现在隐约又有些拿胤禛当男朋友、或者说孩他爹看的意思,毕竟胤禛对元寿负责,对她宠爱,确实是让她有些……越界了。
这不仅是男人,也是君主……
苏培盛他们对胤禛的称呼一直都是“主子爷”,他就是这雍亲王府的主子。
钱盛嫣虽然自称“奴婢”,却从没真把自己当奴婢看过——现代人,嘴上花花不算什么,没看多少大学生争着当室友的爹么。
她从没在意过身份,唾手可得却又泡汤了的侧福晋也无所谓——不争不抢也不是因为淡泊名利,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知道最后的最大赢家是自己,所以从不着急。
但……总得有命活到元寿登基的那一天呀……
尤其……后世记载的乾隆生母,可是镶黄旗钮祜禄氏,才不是她一个汉人钱盛嫣……
钱盛嫣忽然感觉身上有些冷,她抱住膝盖,慢慢,慢慢把头埋了下去。
穿过来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哪怕胤禛现在还没有君临天下,但他一句话就能让孝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困于正院而不得出,甚至夺了她的管家之权,那么以后他一句话也可以给元寿换个生母,送那位钮钴禄氏一个儿子……
她这段时间是被男人床笫间的温柔迷惑了,以为小日子真的就可以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以为她凭着先知先觉,凭着青雪打听来的消息就能避开所有劫难,可她忘了,男人,才是劫难的来源。
青雪正好进来,见钱盛嫣缩成一小团便吓一跳,慌忙上前扶她肩膀问道:“格格?格格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青雪啊……”钱盛嫣抬头,眼圈微红,却又绽开一个笑来,“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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