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怜儿,齐默特多尔济马上心疼起来:“哎呀,怜儿,哎呀……”他怒目看向端柔,“公主!男子纳妾是常事,公主怎可做这般妒妇!”
“妒妇你大爷!纳妾难道就不伤感情了?”佛尔果春一鞭子抽在旁边柜子上,响声吓了齐默特多尔济一跳,她冷笑道,“才成亲不到半年,便是普通人家也没有马上纳妾的道理,何况你还住在公主府!”
齐默特多尔济喃喃不出声,佛尔果春冷笑连连,端柔轻哼一声:“不是半年,是成婚两个月,额驸便想纳妾了。”
“那你、那你有孕,女子有孕为夫君安排通房不是应该的吗……”齐默特多尔济竟然还敢说,佛尔果春怒极反笑,再不忍耐,几步上前猛抽了他几鞭子:“通房是吗?纳妾是吗?我姐姐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不关心她也罢了,还惹她伤心?”
“那是皇嗣!你懂什么叫皇嗣吗?因你之过,皇嗣不存,此刻本公主将你送去宗人府你也只能横着出来了你知道吗?”
“还以柔为美,我看是你想的美!还怜儿,你不如卸了这额驸之位,去娶你这位怜儿啊!”
“敢欺负我姐姐,还这么会说话,本公主打烂你的嘴,看你还待要说些什么!”
“什么、什么……别打了,别打了!”齐默特多尔济被她抽的惨叫连连,又去看端柔,“公主救我!”
“救个屁!这会儿知道叫公主了!”佛尔果春一脚将他踹翻,还不解气,又上去挥了一鞭子。
端柔无奈道:“你再这般说话,我要去告诉四哥了!”
佛尔果春:……
齐默特多尔济险些哭出声来:“公主!”
“光打就是了,女孩子不应该骂人。”端柔语气温柔。
齐默特多尔济:……
最后佛尔果春替不方便动手的姐姐狠揍了额驸一顿,正好太医来了,先给端柔诊过脉,她确实刚落胎不久,好在还年轻,只还是要好好将养着,免得留下病根。
至于额驸……唔,皮外伤而已。
端柔令人将齐默特多尔济抬下去,又把那怜儿押回柴房。宫女已经给她熬好药,佛尔果春看着她喝下去,再看她脸上的苍白和憔悴,还是忍不住生气加担心:“姐姐……”
“太医不是说了?好好将养没事的。”端柔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又叹一口气。
佛尔果春气过了,这会儿只剩下心疼,她握着端柔的手眼泪盈盈:“姐姐准备怎么办?额驸,还有那个女人……”
端柔不想脏了她的耳朵,只道:“我会让人看管好额驸的,日后他也不必出这公主府了。”
佛尔果春吸吸鼻子:“姐姐别听他的,什么柔美温顺不妒忌,额娘说了,这样说话的男人都是想打压你,使你觉得自己不好,他再占了上风,好让你事事听她的。”
端柔笑起:“我知道,皇贵妃娘娘的话我都记得。”
若不是在宫里住了多年,得皇贵妃时时提点,这次她也不会这般硬气,大约真会忍气吞声,任由额驸胡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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