竽收起烦乱的思绪,端起脸盆,里面放了牙刷牙杯和毛巾,还有两件要洗的衣服,出了宿舍,去走廊尽头的水房。
水房里还有不少人,陆竽找了个位子洗漱,又搓洗了两件衣服,花了半个多小时。
她趿拉着拖鞋往回走,月光从没封窗的栏杆洒进走廊里,淡淡的清辉铺在浅米色的瓷砖上,堪堪能照明的程度。
到了宿舍门外,陆竽腾出一只手推门,没能推开。
她反应过来,门被人从里面插上了插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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