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夫、长兴侯耿炳文之子,他现在率大军坐镇山海关。
谢贵听闻后,沉声道:“宋忠,徐凯和耿瓛,三部互为犄角,是燕王的第一大敌,燕王在这个时候邀请他们,是何意?”
张昺心想,我要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会叫你们来商量?
张信却道:“燕王反了没有?”
两人面面相觑,你这不是废话?
“燕王没反,叫我们吃饭,为何不去?用什么理由不去?”
“咱们不去,燕王反而要起疑,这不是打草惊蛇,徒造紧张?”
张昺听着好像有点道理,便道:“燕王数日前就邀请徐凯,徐凯已经明确表示,路远,不去。”
其实宋忠的开平和耿瓛的山海关也不近,都有六百多里路,但这两人都答复会来。
张信闻言,便道:“这两位都督将军都来,咱们没理由不去啊。”
当下三人议定,准时赴宴。
走出布政使司衙门时,张信迎面看到参议景清。
“景参议。”张信眉开眼笑,带着讨好的表情。
景清和朱棣聊过天,还很聊的来,朱棣多次夸奖他,有心招募。
而张信偷偷三次拜会燕王,正好被景清遇到过一次。
“张将军。”景清也微笑向他点了点头,态度很好。
两人站门口随便聊了几句,张信向他抱了抱拳,转身而去。
外面几个亲兵立马跟了过来。
张信还是比较小心,人在北平城,进出都带着兵马。
别看他刚刚表情轻松,这会一出门,张信眉头紧皱,满脸的担心和无奈。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
刚进家门,就听到,笃-笃-笃,院子右侧有木鱼的声音传来。
正是张母纪氏,纪氏信佛,喜欢念经诵佛,没事就在家里的佛堂里敲木鱼诵经。
张信走过去,叫了声母亲,又往里院走。
里院的一间屋子供了个牌位,是他父亲张兴。
张兴官至永定卫指挥佥事,后来病重而亡,张信世袭之。
张信来到父亲灵牌前,久久不语,其实心中在想,若父亲在,当如何做?
“你可是有心事?”突然,身后传来他母亲纪氏的话。
“啊,母亲大人。”张信没想到惊动了母亲,赶紧转身。
张信为人比较孝顺,大概建文帝选他,可能有也有这个原因之一。
纪氏看着他的表情,叹道:“儿统兵边阃,焉能无忧?你父亲若在,还能与他商量。”
张信欲言又止。
纪氏见状:“汝非此忧,其语我故。”意思是,要不是兵事上的忧虑,你一定会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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