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达眼睛大亮,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斧有啥用,下意识先吹起来再说。
朱高煦依次拿起,扑通,扑通,扑通,四柄短斧纷纷钉到门上。
第三柄没扔好,斧子前端钉在上面,好在前端也是和枪头一样尖,仍然能扎进去。
这四柄斧被朱高煦扔完,那扇房门是彻底完蛋了。
他示意韦达把斧头都拿回来,又重新拿了柄在手上拈了拈:“一柄多重?”
李默道:“两斤。”
“韦达你找些兄弟来练练,在树上绑扎甲,锁甲,近距离看看几步能破甲。”
“是,殿下。”
“距离不能太远,超过八步就很难扔中。”
“如果八步内破不了甲,就要往对方脸上扔,才有杀伤力。”
“另外可以根据威力改进斧的重量,但尽量不要太重。”
韦达听完,喜道:“将来兄弟们都要配带?”
他突然明白朱高煦的意思。
“恩,你们想想,咱们的兄弟如果个个都带着几柄,两军对战时,迎面先甩他一斧,那多酸爽。”
“打到一半,也能先退几步,再甩对方脸上一斧。”
“追杀逃命,这玩意都能用啊。”
韦达脑海里不由闪过一个画面,在阵前和敌军正打着呢,感觉不敌了,转身就跑,边跑边拿出短斧,突然一转身,一斧甩在对方脸上。
特娘的,殿下真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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