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聂厂长——哦不对,你现在是聂主任了,好久不见。”
聂怀松哪儿敢跟燕兰叫板。
心里再愤愤不平,他还是强忍住了。
“洪太太,这都是误会。这个老女人故意使坏,才害得我变成今天这样,你我打过交道你知道我的呀!”聂怀松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燕兰却淡淡笑着:“聂主任说笑了,我们只有过两面之缘,还是之前来谈药厂改制并购的事情,我对聂主任可谈不上什么了解。不过……既然你说被害了,我倒想问问,她是怎么害你了?”
聂怀松以为对方会为自己说话,一时间打开了话匣子。
谁知,他还没说完,燕兰就点点头,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原来是这样。白女士举报,你们总厂也受理了,想必是有确凿的证据,不然不会这样处理你的,你说对吗?”
这话聂怀松可不爱听了,偏偏眼前的人他又得罪不起。
燕兰继续说:“你是厂里老人了,能留一个主任的位置也不错,我相信这次应该是个误会,聂主任也损失颇多。大家都是体面人,何必闹到明面上来呢?阳城县又不大,回头消息要是传出去了,你可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被降职的聂主任因为旧怨跟一个女人在饭店里大打出手。
这要是传出去,外面还不知道传得多难听。
聂怀松已经丢人丢够了,看看眼前的白柳安,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对方都敢单枪匹马直接实名举报,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投鼠忌器,聂怀松只得灭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这才对嘛,大家出门在外,和气生财。”燕兰也看向聂怀松身后的几人,“你们也别太欺负聂主任了,他在总厂也不是没人的。”
这话一出,那几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
白柳安见聂怀松没有再动手的意思,她也懒得在乎。
上门即是客,她没有跟钞票作对的意思,依旧吩咐服务员好好招呼聂怀松一行人,自己则亲自将燕兰和老太太送进旁边的包厢。
吃着鲜香可口的饭菜,老太太这几日肉眼可见的精神焕发。
燕兰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这下回去她可以跟家里人交代了。
“刚才听你跟聂主任说起什么高考什么前途,这是怎么回事呀?”燕兰主动问起。
白柳安想了想,干脆实话实说。
燕兰笑了:“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时不该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白柳安摇摇头:“不后悔,就算我当初手软,今天照样拿不到证明,对方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软柿子,软柿子一旦伏低做小,那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那这……高考的资格,你打算怎么办?”
白柳安简单粗暴:“我也想过,只要这几个月里,饭店生意不错,我就给县里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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