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令史昌又问:“那要是父没了,负死去的父比欺负活着的父罪行要轻,欺负死去的丈夫比欺负活着的丈夫罪行要轻。”
“回头再来看这个案子,这名公士死了,其妻才和人通奸,即便这也算‘欺负’丈夫,那么欺负死去的丈夫,是不是当比欺负活着的丈夫罪行要轻?”
众人当即沉默。
令史昌继续道:“既然按律捉奸没捉到不算犯罪,那她的姑(婆婆)等到事后才来报官,这就等于没能抓到现行,这算不算犯罪?”
众人哑言。
令史昌道:“既然如此,那判她剔去鬓角,去当刑徒舂,这个判处是不是太重了?”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起初并没觉得自己的判罚有问题,但经令史昌这么一反驳,也是发现自己给的判罚并不当。
至少是重了!
听完令史昌的解释,秦落衡也是恍然大悟。
令史昌沉声道:
“你们或许觉得我是在狡辩。”
“你们却是忘了,大秦律令的立足点是人。”
“律令的确是密而繁,但义务和责任却是分的清明。”
“这个案件,我与你们判罚根本的冲突,在于家中有人死亡后,身为家属,履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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