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
龙丘洒洒跑过去照着温落小腿就是一通踢,骂骂咧咧道:“自杀的,你要是敢把我身份告诉刘景浊,我回家就扎小人!”
温落无可奈何,只得祭出飞舟。
其实这位山君心想着,刘景浊说的好像没错。
……
一位换上青色长衫的剑客御剑离开湄洛郡后又贴上了一张匿踪符,掉头返回了湄洛山。
偌大一座祠庙,竟然无人发现刘景浊的踪迹,就连温落真身也没半点儿察觉。
当然了,若是温落并未损伤道行,刘景浊也不会这么轻松。
年轻人站在山崖巅峰,手扶栏杆怔怔出神。
想了许久许久,刘景浊刚要转身离去,却忽的御剑到了半山腰。
半山腰有个一丈见方的石台,石台之上一桌一椅子,后方石壁斜靠一腐朽铜节。
刘景浊落在石台,抬头便瞧见崖壁上以中土古篆刻着几个字。
“久客思乡里。”
刘景浊转身抬头,月色朦胧。
原来是他乡遇故乡古人。
他并指刻下几个字,随后深吸一口气,摊开手掌,手中片刻出现一方印章,长宽各三寸五。
手持印章对着崖壁轻轻一按,一个四方印章便清清楚楚拓在石壁之上。
所题字是一句:“九洲明月皆向我,人间处处是吾乡。”
而那印章,独独六字。
“出旸谷,分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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