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我倒是没打听过。”
龙丘棠溪丢掉西瓜皮,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轻声道:“青泥国长公主,是送去墨漯国嫁给皇帝司马治周的,算是和亲。早在五年前我离开神鹿洲时,两国便已经定下这事儿了。”
怪不得那些随行之人都是开山河的武夫,看来墨漯国也对此事颇为上心啊!
“这魏薇心性不错的,虽说是和亲,好歹也是皇妃了吧?希望她过得不错。”
龙丘棠溪抢过刘景浊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撇嘴道:“不可能,那老东西已经七十多了,又不是炼气士,武道也未曾归元气,估计活不了几天就要死。照他们墨漯国的规矩,老子死了,儿子是能继承老子的嫔妃的,再加上青泥国本就积弱,她又是和亲公主,所以她不可能过得好。”
顿了顿,龙丘棠溪又说道:“我们龙丘家自绝国祚之后,其实还是踩在这些个王朝头上的,大一些的事情都要龙丘家派人见证的。五年前我才十三岁,当时这两国打个没完没了的,属于墨漯国欺负青泥国,所以当时两国打了个赌,我当时在场的。”
刘景浊好奇道:“赌的什么?”
龙丘棠溪轻声道:“因为凡是本土金丹修士,都可以挂个龙丘家末等客卿,每年可以领一枚泉儿,所以他们赌五年之内魏薇可以破入金丹,只要魏薇结丹成功,婚约自行取消,墨漯国也不能再找青泥国的麻烦。不过看样子,这魏薇到现在连金丹境界的门槛儿都没摸到呢。”
两人说话在旁人听来,就是聊家常,是听不见他们实际说了什么的。
刚好马车那边有人说话,离得不算远,所以听的挺清楚的。
是车上女子说道:“难不成我连下车方便都不行吗?这至少还有两月路程,你们难不成要憋死我?”
驾车的老者微笑道:“长公主,炼气士不用方便也不妨事吧?若是实在憋不住,入夜前后咱们就能到驿站,到时候再方便吧。”
刘景浊猛地转头,哪儿来的没眼力见儿的,愣往这儿凑?
“朋友,又不是在荒漠,别处没荫凉怎的?”
结果那年轻人理都没理他,只是取下背后三个布袋子,从里面掏出分成三段儿的银枪。
龙丘棠溪一脸看戏模样,刘景浊直想捂住额头。
刘景浊想来想去还是一把拉住年轻人,询问道:“你不会是打劫的吧?没瞧见人家都带着兵刃?”
年轻人长枪拖地迈步往那马车方向去,低声回复道:“不打劫,我抢亲。”
话音刚落,年轻人手提长枪一个箭步跃去。赶车老者只是斜眼一瞥,随后抬起手臂挥出一拳。
瞧着轻描淡写的一拳却是携带强劲拳罡,愣是将那年轻人在半空中砸的掉了个头。
刘景浊明显眼中露出喜色,“呦呵!武道归元气!”
灰衣持枪的年轻人站定身子,高声喊道:“魏薇,我来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转身跳下马车,眯着眼看向年轻人,叹息道:“罗将军,你这是要挑起两国战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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