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幼时苦难极多,但无一不是身怀大气运。”
刘景浊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他猛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位毛先生要挑起两国战火,更明白了为什么直到现在自己依旧觉得,在这个地方,龙丘棠溪比自己的处境更危险。
当年受师傅灌顶之后,刘景浊曾在一处山脚修养,当时是与一位给山水神灵塑神像的老人借住。
老爷子曾经说道:“神灵护佑一方水土,一方百姓供养神灵,说的底,就是一场交易而已。我先敬香,你再圆我心愿。与你先遂我愿,我后再还愿,都差不多,双方各有舍得。可,偏偏有些庙里的毛神,只要有人在他庙里许下什么,事成之后,他会上门自取的。”
刘景浊轻声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出生便伴有一道剑运?”
龙丘棠溪点点头,轻声道:“是,后来无意间得了一次水属道意传承,所以我算是身怀两道气运。”
湄洛山下,关荟芝与周放身怀文武气运,刘景浊还打掉过一座气运塔。青泥国与墨漯国交战,双方自然会损耗国运。这处天地,北境烃海国,国运几乎消散殆尽。
恐怕,那神石真的有作用,只是,它需要吃气运。
换句话说,外界、此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那三块儿石头养分!也可以是,蓌山是要拿着人间气运与三块儿神石做交易。
刘景浊冷眼看向童钺,一颗杀心已然稳固在胸腔里头。
居然敢有献祭白小豆与龙丘棠溪心思,不该杀吗?
终于闹明白了这最后一个问题,可蓌山要复生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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