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来这边,是怕损耗破烂山本身气运。这样一来,他们门下的炼虚修士就都来不了,我总不能把媳妇儿弄来这边吧?”
刘景浊询问道:“是开设分宗一事,乞儿峰议事时有人阻拦?”
姚放牛撇嘴道:“这个不用管,我破境前会怵他们几分,现在?我身在破烂山,全然能当做大半个合道境界看待的,谁不服,腿打折!老的小的都一样。”
这话说的,不过这家伙当年还只是个炼虚境界时,就对着几个跑去归墟镀金的二世祖说,不下战场就滚,再站这儿看,我管你爹是谁?一律腿打折!
刘景浊轻声道:“你好歹也登楼了,没想过收徒?徐老前辈留给你得江山再怎么固若金汤,你也得有些亲近之人,总不能有什么事儿就折腾徐瑶吧?”
姚放牛叹气道:“谁说不是呢!非要找个人来这边当宗主,得罪人我当然不怕,怕的是慢慢的,分宗与破烂山离心离德啊!”
这也的确是个麻烦事儿,不得不说,当宗主还是吃力。
想了想,刘景浊轻声道:“选人一事,不要去管他们是哪一脉,谁的弟子,只需要弄清楚他们把破烂山当做什么。若是一个真正将破烂山当做家的人,来神鹿洲之后,说不定每次回斗寒洲要钱要人时,跟自己的师傅都能争的面红耳赤呢。”
姚放牛无奈道:“只能这么试试了,对了,你准备怎么走?是南下到鹿尾渡搭乘渡船,直去中土。还是先去婆娑洲再北上中土?”
刘景浊摇摇头,轻声道:“婆娑洲暂时去不了,我境界太低,去了也白去。”
顿了顿,姚放牛说道:“你让我查的事儿,我查过了,东岳山君这边儿看不出来什么毛病。”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不过还是要麻烦你,龙丘家的事儿我掺合不了,龙丘家外的,我一定要管。”
二十枚泉儿换来的消息,只是个线头儿而已,可刘景浊就是想顺着这个线头儿,揪出来某些东西。
酒葫芦与酒壶碰了碰,两人各自灌了一口酒。
姚放牛以心声问道:“还是铁了心要再去一趟归墟,再上一次人间最高处?”
身着青衫的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灌了一口酒而已。
有些事情,死都得去做。只不过现在他会当做不知道好多事。
且等等,等我登楼。
两人闲庭若步走向倾水山,步子不快,却一步数百丈。
倾水山之巅,相比半山腰,平整不是一点两点,至少有方圆三百丈的平台,上千人在此也不会显得拥挤。
此刻山巅庙宇前方,至少也得有个百余人呢。
姚放牛与刘景浊悄然走入人群之中,只要他们愿意,是没人能察觉到二人的,包括那位化身庙祝,此刻正与青泥国官员与香客做解释的山君。
刘景浊略带诧异,询问道:“此地山君口碑极好?”
若只是个碌碌无为的山君,定然不会这么受欢迎。
姚放牛笑道:“青泥国立国之前,此地百姓便为这位孟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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