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要吗?”
那倒是,若是刘小北给的,还真不敢要。
赵坎没来由撇嘴道:“你满嘴骚话时我也不是不晓得,就当你那时是年纪小了。”
其实刘景浊还有一门刻字,刻闲章也极其不错。
当年刚刚学会喝酒的刘景浊,为了给人赔罪,那时读书也少,就照着书上抄了一句话刻在了一块儿檀木,送给了刘小北。
年纪极大的女子,其实至今还随身佩戴那枚刻字的无事牌。
可赵坎哪儿晓得,曾经骚话满天飞的家伙,读了两年书,学会了摘摘捡捡的写些也不算诗,更算不上词的东西,他自个美其名曰叫做长短句。
有一天,龙丘棠溪会忽然发现,其实那支簪花还刻了许多字呢。
年轻人灌了一口酒,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白簿一两,闲事二三。”
……
将将能下床的女子,小步走去了院中那颗海棠树下。
龙丘棠溪手拿一支簪花,笑意不断。
有个傻子真以为龙丘家的神眼术瞧不出来他以武道罡气刻画的那酸人句子?
女子双手托起簪花,瞧着那一行行字,不知不觉就靠在树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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