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殿下喜欢篆刻,就当是赔礼道歉了。太子妃那边儿,已经有人赶往长安,保准让太子与太子妃满意。”
旁边的红衣女子嗤笑不止,就是没敢说话。
她可不是笑朱洮这副讨好模样,而是笑刘景浊居然说自己是个心软的人。
一个动辄杀生的人,会是个心软之人?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微笑道:“朱湖主费心了,不过呢,若是洗笔湖还想立足景炀,最好是少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白龙卫秋官桌上堆放着景炀境内无数山头儿的所作所为,你别不相信,只要他们愿意,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包括你洗笔湖,其实也在一杆秤上,一旦洗笔湖挑起那只秤砣,什么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朱洮遍体生寒,斩钉截铁开口:“洗笔湖会立即与离洲朱雀王朝切断联系,殿下放心。”
窦琼心中大惊,怎么……怎么洗笔湖会与排名第四的朱雀王朝有什么联系?
百节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瞧见了这位窦小姐大惊失色,没忍住凑过来调侃:“窦琼姑娘不是觉得自个儿什么都知道吗?怎的连这等大事都没搞清楚?”
刘景浊笑道:“让这二位好好聊聊,咱们去找那位莫兄聊聊。”
说着,刘景浊转过头,微笑道:“朱湖主,能不能给我莫兄的书好好安排安排?”
他也是刚刚放出神识一探,这才发现,原来百节的朋友,也是自个儿的朋友。
天下怎的这么小?
这等小事,在场众人都觉得朱洮肯定会答应。结果这位朱湖主斩钉截铁道:“我可以多给他钱,但绝不会给他走后门的!”
刘景浊好奇问道:“为何?”
朱洮沉声道:“我不想洗笔湖落得跟墨山一样,我想给天下心中有故事的人一个公平公正的地方,让他们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完完整整写出来。一旦我为殿下开了这个先例,那朱洮多年来立的规矩就相当于放了个屁不是?”
顿了顿,朱洮又说道:“朱雀王朝与洗笔湖什么情况,想必殿下也清楚。别的不敢拍胸脯,这件事我朱洮可以打包票,贵霜王朝从洗笔湖得不来什么,朱雀王朝也是一样。”
刘景浊转过头,咧嘴一笑,“冲你前边那番话,夜里你摆场子,我要喝酒。”
话音刚落,一道雷霆剑光拔地而起。百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窦琼,也化作一股子黑风紧随剑光而去。
两人刚走,朱洮脸色骤然而变。
中年人转头看向窦琼,沉声道:“窦小姐,这座洗笔湖的每一个读书人,即便是湖畔书铺里头积满灰尘的那些个孤本,那也都是一位写书人呕心沥血而作。多得我就不说了,我当时要是身在洗笔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写出那篇文章的,所以,窦小姐,自重!”
窦琼面沉似水,怎的?连一个小小的洗笔湖主,堪堪一个真境修士而已,三流山头儿,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她沉声道:“你要与窦家翻脸?”
朱洮一甩袖子,“窦家怎样?燕巢宫如何?又或是猫在湖畔的东海曲悠然?读书人不是没脾气的,我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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