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不敢喘。
尴尬的氛围在逼仄的空间缓慢流动。
靳景森冷着脸,嗓音冷冽如冰,“你的直播我看了,孩子是我的。”
这冰块脸的冤种居然用的肯定语气?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自信吗?
栗芝玩弄皮卡丘耳朵的手指一顿。
心里的弹幕疯狂滚动。
【所以这个冰块脸的冤种,是来砸钱让我流掉孩子的?】
【流掉是不可能流掉的?因为很疼!而且我喜欢养崽!】
【但是我想要他的钱?怎么办?】
【我想想嗷,一般这种剧情就是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逃。】
【所以要吭冤种的钱,就必须反套路,刷新无耻的下限,惹来他的反感!】
【太过干脆的拒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注意,被他认为我清丽脱俗视金钱如粪土?然后被逼婚,被囚禁,被视为掌中之物?】
栗芝懒洋洋的玩弄皮卡丘耳朵,内心的弹幕快到飞起,嘴巴却懒得说一句。
靳景森听到一个小女人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狂轰滥炸。
他表情阴郁的拉扯领带,头皮发麻,嗓子发紧,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谁在说话?一句又一句!
都不带歇口气的!
莫非我的病又严重了?
【玛德!这个冤种为什么不说话了?在考虑给我多少钱么?】
【一个亿不嫌少,十个亿不嫌多,先来五个亿的小目标!】
靳景森,“……”
栗芝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冤种哥哥。
她想了想,缓缓低下头,小手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袖。
栗芝吸了鼻子,嗓音颤抖,耷拉着眼角假哭。
“靳爷!人家怀了你的骨肉,你得对人家负责,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家,孩子没爹很可怜哒嘤嘤嘤……”
栗芝说完,偷偷吸了一口气。
【好久没说这么情绪饱满的假话了!爷,累了……】
靳景森表面上稳如冰山,内心的情绪却在不断崩塌。
是这个女人在说话么?
还是我又幻听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怀疑,他斜眸看了眼坐在前排的秘书老苏。
老苏的目光在后视镜与靳景森的目光不期而遇。
他心虚的低下头去,心态却稳的一批。
以老苏的一惊一乍,如果听到这女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骚话,早就按着头,逼着这女人跪下道歉了!
靳景森冷着脸,眉心紧蹙。
果然,别人听不到,只有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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