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菀撇嘴,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跟池大小姐一样能说会道的。
“您起来到您儿子病床前候着吧,跪这儿影响我给别人治病。”
妇人忙不迭起身,“那林大夫,我儿子这病,我给多少诊金合适啊?”
“你觉得你儿子的命值多少钱就给多少。”
陆卿菀绕过妇人,往医案台前一坐,“大哥,您哪里不舒服?”
“林大夫,我,您看我这……”
帽子一脱,大哥瞬间变大爷,陆卿菀了然,“您是来治早生华发的?”
那人点头,面相看着最多三十岁的人,一看头发,说七十岁都有人信。新笔趣阁
陆卿菀伸手,“请容我替您诊下脉。”
这一诊脉,却是愁了。
不说吧,医者职责所在,说了,以这时代的人的思想觉悟,他怕这人揍她。
陆卿菀收手,“孟唐,请这位病人到后堂稍作片刻,我准备一下药。”
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陆卿菀,陆卿菀只冲他礼貌的微笑,笑的人心慌慌,只觉得自己怕是时日无多了。
陆卿菀持续假笑,拿了笔墨边写边冲后面的病人客气,“劳驾,稍等一下,我给那位大哥开完方子就给您看。”
那人倒是好脾气,只是孟唐拿过陆卿菀的方子,却黑了脸。
陆卿菀假装没感受到对方怨念的眼神,一本正经的给人看病。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打烊的时候,也没看到孟唐出来,自己忙成了只狗。
打发走最后一个病人,关上门,就对上了孟唐的一对熊猫眼。
陆卿菀忍了忍,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孟唐一脸哀怨,“师父,您是不是故意的?”
明知道那种病容易得罪人,还让自己去说,幸亏他逃得快,不然就不只是这对熊猫眼了。
陆卿菀不但装傻还倒打一耙,“什么故意的,这一天你跑哪儿躲懒去了,我都快累成狗了你知不知道?”
孟唐:……
没天理了,他还有地儿说理吗?
孟笙带着影一回来就看到自家老爹一张老脸儿委屈的想哭的样子。
小伙儿嫌弃的后退一步,“爹,您怎么了这是,谁打你了?”
“你问你师公!”
孟唐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诉委屈的人,当即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委屈倒了出来。
“一大早就来了个年纪二十七,头发像是七十二人病人,你师公说人家是肾炎,自己不去跟病人说,让我去说。
那病人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无论我怎么跟他说,他都不承认自己肾有毛病,还跟你老子我动手。
既然要打人,那你别相信我们的诊断啊,结果临走还要把你师公开的方子抢走,什么人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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