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
池南语这个贱人,她恨不得掐死她,所以此时自然是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了,哪怕是当时她自己也确实是作死了。
但要不是这贱人哄骗,她是绝不会写下这么气人的玩意!
蓝砚桉听到最后,愣了一下,手指向了一旁的池南语:“你说,是她哄骗你写的??”
池言卿立马小鸡琢米似的连连点头:“嗯嗯。”
倒是池南语,她整个人惊呆在那里,怎么成了是她哄骗她写的?
就算是她哄骗她写的,但也是她亲手写的啊。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蓝砚桉指过来的手,只觉得如同一把利刃徒然之间朝她指了过来,下一秒可能就会杀了她,本能的惧怕不已,慌忙解释。
“不,不是我啊,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蓝砚桉徒然之间扭过头来,幽深的目光杀气逼人的盯向了她,声音更是没有半分的温度。
“原来,是你哄骗我未婚妻要与我退婚的。”
“本候倒是想要问问池三小姐,与本候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是非要本候的未婚妻与本候退婚?”
池南语查觉到蓝砚桉身上的杀气,害怕地解释:“信阳候,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这真的不是我,我……”
说完她有几分气急败坏,看着池言卿那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唇一副不敢再隐瞒的样子看向了言卿。
“妹妹,对不起,这是你与信阳候的事情,你既然把姐姐拉下水,那我哪怕是作为姐姐,也实在不能帮你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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