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变成了这样子,本就有所古怪……”
话刚说完,蓝砚桉讽刺冰冷的一笑,惊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朝他看了过来,只见他黑眸掠过众人,最后落到了池南语的身上,如同一把利剑。
“这么说来,倒是本候记恨本候的未婚妻看上了二殿下,所以这才是故意下药,让本候的未婚妻看到二殿下与你厮混在一起,好让本候的未婚妻伤心,对二殿下死心??”
池南语浑身上下打了一个颤抖,万万没有想到蓝砚桉竟然是会猜到他们准备好的说辞,不过表面上她依旧继续演着。
“信阳候误会了,臣女,臣女并无此意。”
“只是,只是此事实在蹊跷的很!”
李承州也抬头,冷冷的看向了蓝砚桉:“信阳候也别这么着急,本王还未曾问过信阳候呢,你候府当中为何会有如此脏物?”
李承民拧着眉头:“二弟,你在胡说什么?”
“此事与信阳候又有何干系?”
李承州冷声地道:“可大哥,今天就是在信阳候府发生的这些事情,本王被下药这是笃定的事情,总要给臣弟一个交代吧!”
李承民:“………”
蓝砚桉讽刺冰冷的笑意更甚:“这倒是有意思了。”
“满京城谁人不知,本候的府邸是圣上新赐,连乔迁宴都是着礼部来办的,如此,本候倒是要问问许大人了,本候的候府,何来这样的脏物??”
许大人,也就是许如月的父亲,礼部安排人来负责此次宴会的,也是许如月胆敢如此张狂任性的原因。
毕竟两家因为这一场宴会也走的极近。
而许如月早在看到是池南语时就呆在了那里,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池南语跟着二殿下会睡到了一起,这,这是怎么回事?
如今一听牵扯到她父亲,她心底突的一跳,本能的有几分紧张,只见他父亲立马慌张的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候爷恕罪,候府之处,老臣在今天宴会之前一一细细查看过,绝无脏物,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其中,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老臣立马彻查!”
蓝砚桉大手一挥:“不必!”
“本候亲自来彻查!”
“不过许大人倒是要在这里看着,一一记下,记得回报圣上。”
许大人忙点头:“是!”
李承州倒是脸色微变,忘记了这信阳候府的乔迁之宴乃是礼部来办的,不过今天这件事情不能把他拉下水,池言卿这个贱人也休想要摆脱干系。
她是他的,她必须要嫁与他!
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信阳候府的下人带着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上前了一步,他脸色一变,立马扭地头来盯着池南语。
池南语也一下子慌了神,害怕不已,怎么,怎么会这么快?
她正想要说话,那人已经直接就一把推着那丫环跪下,然后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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