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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些红红绿绿的线是什么?”
姜棉探个脑袋去看,那些是神经和血管。
“旺财,从头看到尾啊,不然连专有名词都不知道你看什么哦?”
“这字怎么缺胳膊少腿的啊?”喻长欢连蒙带猜,认出了里面的字。
“好好看你的书,看不懂的字来问我。这本书不是我写的,喏喏,看见没,作者在这呢!还有,为医学奉献的人,不叫尸体,叫大体老师,你放尊重点。”
大体老师?
“老师就是先生的意思。”姜棉看出了喻长欢的疑惑,给他解释了一句。
喻长欢稍一思索,确实是先生,值得尊敬。
喻长欢在书的扉页,看到了作者名,一串人呢。看来这书是集大成之作。
他还想问更多,顾偃宁却等得有些烦了,他将桌上的东西卷成一团,塞进喻长欢的怀里,拎他出门。
“砰”
门被关上了,喻长欢微张的嘴没有能发出声音来。
他想问,表哥不跟他回去吗?随后一想,啧,两个月,足够分房住的夫妻俩重新同房了。
喻长欢摇着头走了。
不是回去睡觉,而是将魔爪伸向睡得正香的鸡。
姜棉给他的手术刀,好像很锋利,他要去试试。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顾水生来喂牲畜。
将鸡食放在鸡笼里,习惯性地清点,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怎么少了三只鸡?
有人来偷鸡了?
顾水生又去数兔子,少了四只!
陈氏!一定是陈氏!一定是她偷了鸡和兔!
那个老虔婆,仗着自己是姜氏的娘,总是来惦记着这几只牲畜,之前他在没让她讨着便宜,如今倒是赶上这偷鸡摸狗的事来了!一大把年纪,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顾水生“蹭”的一声站起来,扛了把锄头便往姜家走去。
“陈氏!老虔婆!你给我出来!”
顾水生少年时便是村里的混混,要不是他爹走了,也不会醒悟好好过日子。
但即便是浪子回头,那股痞劲儿也去不掉,扛着锄头杵在姜家大门前,就像是来砸院子的。
大清早的,陈氏被人吼了,觉得忒没脸,贼晦气。她气冲冲的开了大门,喊一声,“哪个兔崽子在喷粪!”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顾水生用锄头狠狠地敲着地面。
陈氏被顾水生的狠辣劲儿唬住了,说话也打着哆嗦,“顾水生?你来我家干嘛?大清早的喊什么喊!”
“我为什么来你不清楚?我劝你识相的就赶紧还回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氏眼珠子乱转,“我……我怎么知道你来我家干什么。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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