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兆酣畅淋漓地回到会议室,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尿得这么舒服。
没有得过尿结石的人,定然是无法体会,那种想尿又尿不出,尿出又带血的痛苦。
肖河似笑非笑道:“怎么样,朱署长,现在需要我治疗了吗?”
朱天兆虽然不明白肖河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毋庸置疑自己刚才的通畅,都是肖河的功劳。
但他此时有些抹不开面子,毕竟刚才的豪言壮语犹在耳边,一时间有点下不来台。
朱伯驹一眼看穿儿子的心思,哈哈笑道:“肖兄弟,我代天兆给你赔个不是,就当老爷子我欠你个人情,你出手给他治一治吧!”
朱天兆也趁机顺坡下驴道:“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能治好我的尿结石,我亲口为之前的事向你赔礼道歉。”
肖河知道朱天兆这种久居上位者,都是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让他现在对自己好好说话,还不太可能,但为了钢材厂,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取出了银针。
“朱署长,您趴在桌子上吧!”
“对了,一会儿可能有些痛,希望你能忍住。”
朱天兆不以为意道:“尽管来吧!我以前当过兵,什么样的疼痛忍不了。”
“那就好!”肖河笑盈盈地走上去。
他手指一挥,七枚银针便串成了一条线,原本两寸长的毫针,瞬间变成了十四寸长。
朱伯驹哑然失色道:“这,这是以气御针?”
朱伯驹曾经听一位老中医说起过,在古代的医道圣手,能做到手不碰针,而针自动的地步,他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竟是亲眼目睹了。
“老爷子,好见识!”
“我现在没有那么长的银针,只有采用这种办法了。”
说罢,肖河突地挥动手中的银针,刺入了朱天兆的合谷穴。
“嘶!”
朱天兆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痛,但还没有达到他的承受极限!
肖河手指在针尾一弹,一道劲力通过银针直达针尖。
“啊!”
朱天兆终于忍不住嚎叫了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有颗石子在他命根子上,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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