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顾年张了张口，嗓音微哑。

“放心，高中题还难不倒我。”

以为少年担心自己的“业务能力”，苏执又补充了句。

虽然没给学生补过课，但是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那倒不必。”

少年垂眸低低的笑了声：“题目虽然难了些，但不妨碍拿第一。”

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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