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是司瑶最看不透的人之一。
年幼那会天真单纯,害羞又腼腆,亦步亦趋的跟着,一口一个依恋的‘姐姐’,总是让司瑶对他又烦又不放心。
年长的现在……
天真单纯不在,害羞和腼腆是天方夜谭。
只剩后脑勺比常人多长了个眼睛,不管你干什么,似乎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就连她想让温穗弄掉刑阿霓的准刑珏老婆位子,似乎也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司瑶心脏无端的缩了缩。
这是这些年来除了刑阿霓外唯一一个住进香院的女人。
不管刑珏知道些什么,只要他没挑明,自己都不能松手,也不能让温穗这么没用的早早出局。
司瑶呼吸急促了起来,一直没说话。
电话那端低低的笑不见了,女人妖娆的腻笑伴随着刑珏冰冷到要从手机那端泄进来的呼吸,一下下的在司瑶耳边回荡。
“来。”
徒留一个冷到让人打颤的字眼,电话挂断。
司瑶换了衣服出去,开车在外面等了没多长时间,车玻璃被叩了叩:“刑少叫您进去。”
司瑶裹紧大衣下车,熟门熟路的去了他长包的包厢。
门
司瑶僵硬的笑笑:“没聊什么。”
“开车来的?”刑珏问。
上次刑珏这么问,司瑶因为发烧隐晦的拒绝了,这次……
司瑶:“恩。”
整个人被腰间不规矩的手往怀里带了带。
刑珏轻笑一声,温柔到要化了:“真乖。”
说完松开,转身朝外走。
司瑶裹紧大衣在后面跟着。
到车里被按下后,挣扎着问一句:“你怎么这么记仇?”又怎么这么的……难对付。
刑珏:“不是记仇,只是逗你玩。”
自己的心思被看透了,司瑶心脏像是被狠掐了把。
刑珏手指微抬,慢吞吞描画她的眉眼继续道:“知道我是在逗你玩了,还要我和那小东西接着玩吗?”
刑珏这是摆明了对温穗没有半点特殊,但司瑶不明白,为什么不特殊却要她住进香院。
像是看透了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刑珏探手掰开她咬紧的下嘴唇,不轻不重的搓了搓,轻笑道:“订婚那会年少不懂事,可婚姻,只能我做主,绝没有你再自作主张的份,所以想清楚,还要不要我接着跟她玩。”
这两天,司瑶看的最清楚的便是温穗很“阿霓”二字。
恩爱到几乎所有人都把他的正牌未婚妻忽略到极点。
也在变相的告诉司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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