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稀疏的白气,可走着走着不觉得冷,不知不觉就从浅山走到深山了。
“相公,近来山上暖和了一些,好多植物都冒新芽了耶。”林青禾指着灌木丛上的绿叶道。
“小心。”
她腰被握住,左容赢将她搂了起来,在平稳的将她放在地上。
林青禾看去,原来那里倒下了一颗枯树,她瞄到了枯树上面的金毛狗脊茎。
她松开了左容赢,从篓子里拿出了柴刀,蹲在地上,把金毛狗脊茎从枯树给割了下来。
左容赢过去帮她掰。
“相公,这个是长在树上的,很难用手掰下来的。”
林青禾揪着眉,卯足了力终于从树上给撬开了一块下来,还弹了有点远。
左容赢捡了回来,放在一旁,握住了她手上的刀,“我来。”
林青禾松开了手,蹲在一旁看着相公斜着刀,几根修长的手指按着金毛狗脊茎,很轻松的就撬了一块下来。
她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铺开,“放在这里,有相公在,果然做什么都简单了。”
左容赢很享受自家娘子的恭维,他顺口问道:“这又是什么?”来的路上,林青禾教他认了很多的草药。
“这叫做金毛狗脊茎,上面的绒毛止血效果奇佳,比我刚才跟你说的七七芽效果要好。”
“跟仙鹤草,墨旱莲比呢?”
“应该差不多吧!”林青禾灵动的眼睛转了一圈,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此事,除了他们,四下无人,林子里除了风声就剩几道鸟鸣了。
左容赢侧过头,就这样跟她接了个吻……
他像是糖,甜得她发晕,跟他在一起,每天都好甜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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