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又忍不住给白先生拍了张照片。
“先生,您能认出来这只羽毛是谁的吗?”
可能对方实在太忙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回了微信。
白泽说:“你做什么了?让我的毛变得这么黄……”
钟意:“哈哈哈,不是您的毛毛。它跟我的时间太久了,才变得这么黄。您也觉得像对不对?但实际上不是。”
白泽:“的确是我的毛毛。就是太黄了。”
钟意没有再反驳,就算完美如白先生,也会犯错呀。他打算未来抽个时间,拿着三片羽毛亲自去问问白先生好了。
至夜,满汉大包子席摆在桌子上,天空中又是悬挂一轮圆月,修月人在上面勤勤恳恳地打磨着。
姑获鸟抱着室童,费利和曾明亮并肩坐在一起,小风坐在一张猫座椅上,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包子。
钟意接到一个电话,来自陌生号码。
“喂,你是钟意吗?”那边问。
他觉得这声音实在耳熟,好像听惯了许多年,又有许多年不曾听见。声音温柔和蔼,浸着柔软的夜风。
“我是钟意啊,您是?”钟意迟疑问。
“我是你福利院的苏老师呀。咱们好多年没联系过了,我找了人打听,才要到你的电话。我想问问你关于貔貅宝石的事情。”
钟意震惊了,心脏的剧烈跳声宛如擂鼓,几乎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
“喂?喂?你还在吗钟意?”苏老师笑着问。
钟意感觉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他难以置信地想:苏老师还活着。
“我在……”
苏老师:“我要赶紧和你说正事,就是你们山海宠物医院那个貔貅吸金宝石……如果一个特别善良的人用了会怎样?我想送一个给他。他现在负债两百多万,你的宝石能让他日进斗金,快点扭转资产亏损,顺便帮他顺利找到对象吗?”
由于处理太多信息,钟意一时间大脑宕机,冒出来三个字:“好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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