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根。
“钟意,”白泽身边的水声淡了些,“答应做你的家人,跟法术没有关系的。”
“是吗?”钟意忐忐忑忑的,但是情绪明显比刚才好多了,“我从来没有过家人,怕是会不熟悉怎么做,您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呢?你以后,有什么想要说的话,想要做的事。不高兴了,被人欺负了,或者想要一样东西,都可以告诉我,”白泽耐心地解释,“家人就是这样的。”
“比如说,你现在特别想见谁,你都可以告诉我。”
“嗯,”钟意想来想去,“我想见见蜃妖,它既然能挖到我的潜意识,我想看看,有没有关于我父母的记忆。”
白泽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但也在情理之中:
“好,我会带你去。”
钟意又小声说:“当然了,我更想见您,有一点想。”
白泽:……
钟意默默道:“不对,特别想。”
“哎,我好烦啊,算了算了,是想得不行。可能,还是蜃妖的原因。”
他又去咬手指:“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一点。”
“今天能看到你吗白先生?我给你煲汤喝好不好。”
挂了电话,钟意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出一个听诊器听一听,又量了个血压,吃了一片盐酸普萘洛尔用于降心率,还给自己抽血看了看甲亢。
室童看到院长一脸严肃地跑来跑去给自己体检。
他又给自己写病历:
收缩压150,舒张压100,静态心率120,甲状腺正常。
原因不明的血压升高、心率加快、语言表现出不可控制的冲动。胃部不适。体表温度升高。
患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继续观察。
室童趁院长不注意,偷过病历来,如大难临头问姑获鸟:“妈妈,我们领导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见过这种病啊,他是不是要死啦?”
姑获鸟看后怀念地笑了笑:“我第一次见到你父皇,也差不多得了这种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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