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那个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喜庆可言,气都气饱了。
又气又伤心的司老太,正月里就走了,去闺女家了。
因此,她连颜立夏怀孕了,都不知道。
颜立夏又瘦,冬天厚衣服一穿,都不显怀。
她跟司辰搬走时,是正月里。
等她都身怀六个月了,开春了,司乐天上学路过砖厂时,才发现的。
暗地里,万虹其实接济了颜立夏不少,虽然她自己也非常困难。
都是司乐天每次去上学,偷偷给带一些粮食跟鸡蛋。
指望几天几夜不着家的司辰?大概会饿死吧!
司辰将院墙敲开一个巨大的豁口,踩着砖头,走了过去。
这一堵院墙,让明明本该是一家人的他们,形同陌生人。
身后几位村民,也试探着走上砖块,进入院内。
大柱妈心虚得很,转身想走,却又觉得不妥。
她突然走了,该怎么解释?
于是,硬着头皮,也跟了过去。
司辰走到屋门口,伸手推门进去,众人也跟随进去。
门上、窗户上、墙壁上、乃至一屋子崭新的实木家具上,都还贴着喜字。
但是——
所有的抽屉与柜子,全部都是打开的!
那样子,就像是遭了贼!
还不止一遍遭贼,实在是翻找得太详细了,任何角落都不放过。
“呀!这院子不是一直锁着的吗?咋地会遭贼?”司老太顿觉奇怪。
司辰这一套院子,右边是父亲家,左边是司建华家,后面就是司建军家。
“嘶,奇怪了,我就在后面一排啊,这贼,要是从后园子翻墙,没道理我一点动静不晓得?”
司建军吧嗒一口旱烟,皱眉:
“建华也在隔壁呢,这贼,是咋进来的?”
大柱妈心虚地一声不吭,眼皮子耷拉着,都不敢抬起来。
司辰眼锋一扫,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嘲讽道:
“是个蠢贼吧,明知道这屋里没人住,还一遍一遍来翻,也不知道找啥呢。”
大柱妈都要气吐血了!
偏偏,不敢吭气一声。
“是啊,你说这怪不怪,贵重东西司辰指定是带走了,这贼进来干啥?”
“哎,正月里到现在,咱们邻里邻居的,没听说谁家进贼了啊!”
“对啊,咋地司辰家,就被翻成了这样?”
“难道,熟人手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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