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所有男人都得回避。
司鹏父子俩,宋福父子三人,一起来到院中花坛边。
司鹏将事情的始末,认真说了一遍,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宋刚暴脾气,骂骂咧咧:
“那个臭婊子,居然想要拆散我妹跟妹夫,活腻歪了!”
“等着,看我回去不找道上的兄弟,弄死她!”
“刚子!”宋福呵斥,教育道:
“她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那种货色,值得你以身犯法?”
宋福是煤矿的职工工会领导,日常老好人,又守法。
凡事只要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他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宋刚悻悻然哼了一声,口服心不服,心中自有打算。
司建华默默听来,眉头死死锁着。
虽然说不上来哪里怪,但是,他总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回头,还得去仔细问一问司辰。
……
连着下了两天雨,司家村停电了。
这年头,停电简直家常便饭,尤其下雨下雪天。
司辰回到家,已经是晚九点,家家户户都睡觉了。
听到汽车喇叭声,司老太出来开门。
手电筒一照,门外一台黑色桑塔纳,她认出来了,煤矿给宋慈配的车。
“呦,宋慈来啦?”
说着,司老太将院子大门敞开,车子开进来。
熄火,下车,关门,锁车。
见司老太捏着电筒还在往后座照呢,司辰嘿嘿一笑,道:
“奶奶,您照啥呢?”www.
司老太突然反应了过来,转身笑骂:
“你个皮猴子!咋把你六姑父单位的车开回来了?”
“饿死了,我先吃一口,慢慢跟您说。”
“咋地这个点了,还没吃?”司老太跟司辰一前一后,回了屋。
颜立夏还没睡着,听到动静穿衣服坐了起来,赶紧点灯,煤油灯。
一个二十公分高的黑铁灯台,顶端一个跟料碟大小的灯碟。
灯碟里躺着一根草绳搓出来的灯芯,耷拉在灯碟一侧,光亮十分昏暗。
这样子,跟南方家家户户使用的带灯罩的,还不太一样。
司老太回屋后,赶紧往灶台里加软柴,生火,给司辰热馍馍。
晚上炒的西葫芦菜还有一些,也一起放入大黑锅蒸屉上,热着。
司辰一回头,就见朦胧的灯光下,颜立夏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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