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深夜,司奎起床小解,听到父母在隔壁屋小声争吵:
“大鹏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咋想的,就能眼睁睁看着他辍学?”
“司建华,跟你说话呢!又不吭气了!”
“我可告诉你,甭想着供了老二,就不供老大了!”
“大鹏成绩再不好,那也是你亲生的,将来咱俩可就指着大鹏养老送终呢!”
“小奎成绩再好,那也是别人生的!”
“你住嘴!大鹏念不念书,跟小奎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说的不对?白文君那个女人,走的时候说的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咋不给她儿子寄钱了?”
“刘春花!”司建华愤怒的低吼,在黑夜里格外渗人。
此后,隔壁屋归于平静。
可对于小小年纪的司奎而言,无异于心底爆了一颗炸弹!
他从未想过,自己不是亲生的!
也从未想过,村里当年那个教书的女老师,白文君,会是他的生母。
随着慢慢长大,司奎收集到更多的信息——
白文君,京都下放来的知青。
来了没多久,就发现怀孕了。
那个年代,突然怀孕是一桩相当麻烦的事。
没成想,她却掏出一张结婚介绍信,表示自己有丈夫。
只是,那个人在他们结婚前夕,突然失踪了。
弱者总能轻易得来怜悯。
她一个弱女子,被下放到千里之外的小乡村,又是遭爱人背叛,又是怀了孕,本就艰难。
因此,并没有人对她释放多大的恶意。m.xxbiqugge.com
再加上她是当时村里唯一的老师。
关于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村里人都知道,生下来就夭折了。
人们对她的怜悯,更甚。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父母那番争吵,司奎是如何也不会将自己跟那个“夭折”的孩子联系到一起。
他也不敢公开打探白文君的消息,生怕被父母知道,伤了他们的心。
只能偶尔听说,慢慢收集信息。
如今,他所知道的是,十年前知青返城时,白文君考上了清北,上学去了,再也没回来。
至于有没有给司建华寄钱,司奎不得而知,也不敢去问。
在司奎的心里,白文君只是一个词,生母。
至于对她的感情,司奎十分理智,没有。
可能有恨!
父母恩,司奎只认司建华。
他执着于上清北,确实是要找到白文君。
他想问一句:您在司家村的八年,看着我从小娃娃长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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