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脸就是一通咒骂:
“司辰!你不要欺人太甚!”
“啥?”
“你派人把我妹妹掳走,信不信我去起诉你!”
“呵呵!白碧君女士真是深得米利坚精神深传,动不动就要起诉我,你要上哪里起诉我?”
“你笑什么?白文君可是我的亲妹妹、亲妹妹!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没有我这个监护人……”
“讲一个笑话。”司辰忽然出声打断:
“从前,有一对儿姐妹花。”
“妹妹是高智商,姐姐是平庸的投机取巧者。”
“特殊年代,学生要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原本姐姐得去,她却忽悠了妹妹,让妹妹替自己去了。”
“后来,姐姐通过钻营嫁给了高干子弟;妹妹在农村苦苦挣扎。”
“再后来,姐姐出国了,也从华尔街投机来一些钱,却发现自己的智商在华尔街这种遍地是狼的地方实在是不够用。”
“于是,她想起了在农村受苦受累的妹妹,此时,妹妹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清北。”
“后来,姐姐运作一番,把妹妹带去了米利坚的名校留学。”
“一切看上去都十分美好,姊妹情深,相互救赎,一起闯荡华尔街。”
“可实际上,平庸的姐姐把高智商的妹妹控制在了手中,成为自己在‘金主’那里邀功的一把利剑!”
“白碧君女士,假如,让您的老师知道您是一位庸才,他会有啥样的反应?”
“又或者说,让您的老师知道您的妹妹白文君才是那个天才,这么多年来真正收割金融圈的是妹妹的智商,他又会有啥样的反应?”
啪!
白碧君挂断了电话!
她甚至连继续跟司辰对峙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事情她做得天衣无缝,小心谨慎20年了,明明瞒过了所有人,怎么就会被司辰知道了?
……
巴黎,诺澜庄园。
餐厅里,偌大一张欧式餐桌上,中间位置坐着司乐天,左边是司奎,右边是一位不修边幅的中年女人。
“白老师,这是我跟司奎亲手给您包的饺子,您趁热尝尝看。”
白文君素面朝天,衣着朴素,剪着已经花白的齐耳短发,细纹爬满了眼角。
她很是局促地双手交握,放在桌子底下不停地互相拧着,表情也非常不安。五⑧16○.net
像是一个社恐,又像是精神不太正常:
“你、你年龄小,我在司家村下乡时应该没教过你,不用叫我老师。”
她有着独属于一根筋的知识分子才有的那份较真儿:
“我、我教过你的哥哥们,司辰是个调皮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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