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
被他勒令之后,不再使用精神力,纯纯的肉搏。
他那一墙名贵的酒都被他霍霍了。
景行渊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倒是没有以往犯错时心虚的模样,直白而又火热。
也不给自己辩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看洛十安走下来给洛仔仔用治疗仪修复伤口,那温柔的语气和关切的模样,让他的胸口闷闷的。
他抓起一个碎裂的酒瓶子,在自己的手腕处用力的划过。
却没有化开一道口子,只留下浅浅的白色划痕,又很快的消失了。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洛十安,也不去看洛仔仔。
这熟悉的状态让洛十安终于想起来这家伙不能喝酒,就连给他尝尝味道都只敢让他尝个杯底。
现在所有的酒都打翻了,各种浓度的酒混合在一起,别墅内都是一股浓醇的酒香。
这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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