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人怀疑她的身份。
而是她没用。
她没有保护雏鹰起飞的能力,只会一味把妹妹推向悬崖。
好痛。
心好痛。
她好想把这颗心剜出来。
烛火发出噼啪一声响。
顾玉抬起头,直视镇国公的牌位。
父亲,如果你还在,是不是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父亲,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护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她不知道独自在祠堂跪了多久。
跪到后背的伤疤不再溢血,跪到浑身僵硬,眼前发黑。
心已经痛到麻木。
祠堂外,有一人的脚步声传来,到门边又停下。
她艰难地站起身,又因为腿脚的僵硬和背后的伤跪了下去。
咬着牙缓了口气。???.
再次站起来,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门,正对上落雁担心的目光。
“世子,董长茂醒了。”
顾玉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声音沙哑道:“好。”
顾玉走向关押董长茂的柴房,脚步踉跄。落雁伸出手来扶她,却被她挥开。
没两步她又换了个方向,道:“服侍我梳洗。”
回到院子,顾玉在落雁的服侍下把嘴角和下巴的血擦洗干净,又把身上沾满血的衣服换下,穿上一件纯白色的衣袍。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剑。
这把剑早就铸成,至今没有见过血。
从椭圆形的剑鞘里抽出,雪白的剑芒照亮她的眼睛。
剑呈三棱状,只需刺入一寸,手上稍微一旋,伤口就呈三棱的血窟窿。
在这个医疗水平并不发达的时代,无法缝合的伤口,必死无疑。
准备好一切,她独自踏入柴房。
董长茂头上的血已经结痂,现在蓬头垢面,双眼无神。
早在做下这一切时,他就没打算活。
与其背着骂名苟延残喘,不如拉上顾玉顾琼陪他一起下地狱。
只是他的念想终究要落空了。
柴房的门打开,顾玉一袭白衣站在门边。
背后是雨打芭蕉,绿肥红瘦。
明明暮春时节,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
随即一道闪电破空而过,天下大亮。
董长茂看到顾玉面无表情站在那儿,像是来索命的无常。
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哪怕已有死意,在真正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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