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几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住梁宽一顿好打,拳脚并用,棍棒齐出,将所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了。
他们将梁宽按在地上,拳跟脚雨点似落下,又将他扔到空中,等他落回地下,再打,再扔起来,再继续打。
如此反复,就是他再年轻几十岁,恐怕也要一命呜呼了。
梁宽被打的骨断筋折,浑身青黑,只能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求饶喊救命。
他的惨状,跟他平日里当长老作威作福的样子,形成了戏剧性的对比。
几个家族长老,眼看着梁宽就这么被活活打死,却生不敢劝半句。
因为,现在,大势已去,他们真正就只是几条丧家的老狗了,对方肯给他们口饭吃就已经不错,哪里还敢奢求?
某些门阀世家横行了将近六百年,却在一朝没落。
这没落不像人生的起
伏,还能有几个上下来回,而是一下就跌进谷底。
这谷底,即不像三十年的河西能翻身,也不像败战将军还有希望,而是一种深刻而破碎、被辗入了尘埃的悲剧。
……
咸阳宫之内,明亮的宫灯照在谨小慎微的宫女们身上,宫女们端茶侍奉于昂贵而沉重的金丝楠木桌前。
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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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摆放着凌乱的奏疏、酒、还有乱七八糟的纸笔墨。
纸笔墨当中,堆着一个略显懒散的人,这个人就是赵亥。
赵亥一举端了世家门阀的老窝,那些势力最大的、山头最盛的、钱财最多的,无一不被他吃干、抹尽、消除。
对于赵亥来说,自己只不过下了几道令,封了几道旨,而对于世家门阀来说,就好像是遭遇了灭世的危机,天大的灾难。
这灾难即不是天灾,也不是不幸,而是一种多年积累罪恶以后的清算。
清算的东西,即不是钱财,也不是账目,而是那些曾经枉死的人、那些受过剥削的奴和民、以及那些肆无忌惮、荒y无度纵欲的年华。
所以有一些世家门阀的子弟,也根本不敢反抗、不敢得罪锦衣卫,在被抓捕的时候,甚至于产生了一种麻木。
这麻木不来自他有什么病,或者他的自暴自弃,而是一种对自己曾经罪恶的羞愧。
这羞愧就证明了,世家门阀当年,作的恶到底有多深,多重,多么离谱,以致于人在失去一切的时候,还认为自己是理所应当的。
但赵亥不理会这种离谱,因罪孽深重的人本不值得同情,对他来说,世家门阀已经不再是应该担心的问题。
比这更加麻烦而棘手的事物,就藏在黑暗当中,藏在那个自己的谋划里,这个人就是反贼刘玉儿。
赵亥的计划当中,是一定要除掉这个人的。
而党颖王对太原郡的袭击,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袭击,一场惊动天下的行动,就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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