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亦深的问题,倒让林晓洲愣了一下,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老板这么没自信过呢。
无论多狡诈的对手,哪次不是他提意见,让下面的人去做方案,然后就坐等对手上钩?
何是见过他这么不自信过?
那个纪帆月难道比那些淫浸商场几十年的老油条还要难对付?
林晓洲心里有多纳闷,就有多吃惊:“顾总,据查,宋全民夫妇只给了纪帆月三个月的期限,三个月一到,孤儿院必须搬家。”
“而现在期限已经过半,房子却还没下落,想必纪帆月现在心里应该着急的。”
“天源路那套房子,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很符合她的要求,我想,除非她手头上还有比这更好的房源,不然,她肯定会来的。”
肯定会来的。
那就好。
顾亦深优雅地吃完最后一口面包,低头喝咖啡时,顺带着将眼底里那抹查不可查的期待掩下。
他倒是很期待,那个该死的女人在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反应?
期待,会给人迫切感。
于是,林晓洲再一次以怀疑人生的态度,对纪帆月到底有何魅力这个问题,再次深思了许久。
只是,依旧不见答案。
他只能默默地拿起车钥匙,在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下,和顾亦深提前二十分钟出发,前往天源路。
顾亦深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无论多重要的会议,他一直都是准备出席。
至于提前?而且还是提前二十分钟去等人这种事情,这绝对是第一次!
“你说,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
在去天源路的路上,后座上,男人忽然问道。
林晓洲一边开着车,一边高速转着脑子:“是的,纪云在青城虽然另有住处,但孤儿院是她一手创办的,很多事情需要她亲力亲为,所以她一直住在孤儿院。”
“纪帆月被她收养之后,也跟着住在孤儿院,和孤儿院其他的小朋友一起长大的。”
后座,再无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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