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故意等在那里,就为了取笑我们。」
「这说明他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宓八月道。
燕艳愣了下,随即畅快笑出声,「听你这样一说,我心里便好受多了。」
这回郝愠也拿着蒲团从屋里出来,听到笑声问道:「你们在笑什么?」
燕艳把宓八月的原话说了。
郝愠听完却笑不出来,反而叹息,「既是有过相似经历,为何不帮助后来的学生弟子,还助长这种不好的学风。若是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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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师姐们的帮助,可以少死多少人!」
说到最后,郝愠语气愈重。
很显然他对自己好友们的身死依旧不能释怀,包括亲眼目睹的那些死去的新生弟子。
燕艳却冷哼一声,和他意见相左,「你忘了齐胜了和朝莲师姐的话了?好心帮忙也不见感谢,还觉得师姐小气帮得不够。大家都非亲非故,凭什么帮你?何况能帮你一时,还能帮你一世?书院中处处凶险,又处处险中必有一处生机,这些坑不是自己亲自走的摔的都不知道疼,哪天没人牵你走了,你是去怪放开你手的人,还是怪路上的坑太多太深?」
郝愠反驳道:「我自然不会去怪出手相助的人,齐胜也不过是众生芸芸一员,并非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为这个话题争论起来,争到后面谁都说服不了谁,竟默契把决定权交给宓八月,让她评判谁对谁错。
宓八月说:「你们说的都对。」
两人都一副你存心敷衍的表情。
宓八月微笑,「在你们的理念里认为自己是对的那就是对的,我的认可和否决决定不了你们内心真正的想法。」
因为宓八月一句话,燕艳和郝愠也吵不下去了。
他们到达致知院。
今日的致知院和昨日不同,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人流变多了。
虽然大家都穿着相同的弟子院服,但是从各人的神态和灵韵就能分辨老生和新生差别。
——老生们在今日也开始上学了。
昨天裘青说的没错,一日之后就别把自己当成新生弟子。
因为你的境遇将会和所有外门弟子一样,除了快速融入适应书院外门的规则外别无选择。
只是融入又岂是那么容易融入的,老生们的那种从容自若是初来书院的大部分新生弟子短时间达不到的境界。
低低的笑声在人流中响起。
一看就是老生的几名弟子对某个背着课桌的少年指指点点。
致知院里不能大声喧哗,他们大多是无声嗤笑,却一点不比大声哄笑侮辱人的效果差。
少年先是怒瞪嗤那帮老生弟子,被瞪的人笑得更意味深长。
恰好走到不远处的宓八月感觉到一点气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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