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早已跑的不见踪影,此时这条街巷只有他们二人和两具新鲜尸体。
月光有些昏暗,风很凉,衬着他们一红一青两柄剑,仿佛要冒出寒气来。
余沧海倏然前攻,整个人像是窜出去的红色利剑,速度远在白天田伯光所施展的刀法之上。
这势如破竹的一剑,却被陈广轻易格挡开方向,余沧海早有心理准备,第二剑、第三剑,一连攻了十七剑,全是刺,招招攻得是要害,毫无切、砍、劈、削、缠等花招。
只是这些剑,就好像奔流冲刷礁石的海浪,声音隆隆,奔流不息,气势如虹。然而礁石自巍然不动,一派静谧,不声不响,便将海浪分至两侧。
陈广的动作确实没有余沧海的快,可他每一剑,都能连续荡开一个范围内的四五剑,乃至七八剑,对剑的利用效率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余沧海也想离开陈广的守势,去攻他的破绽……可是根本找不到破绽,或者是自己以为的破绽,攻过去后却被对方匪夷所思得用剑身、剑锷、乃至剑柄格挡开。
但是余沧海也沉得住气,常言道久守必失,自己可以攻击无数次,只要陈广防御不住一次,他就死定了!
许会,耳边忽然响起陈广的声音:“余观主,晚辈可未曾得罪于伱,不过砍断你们门派十来柄剑而已,何至于如此小气?竟然招招皆是杀招?”
他竟然还有余力说话?
余沧海愕然抬头,却见陈广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只是眸光中已经略带杀意。
反观自己,手臂酸麻,早已是满头大汗。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过了快三百余招!
自己可从来没和人打过这么久!
弱小时没有,强大后也没有。
他……他在给我喂招?
余沧海心神具震,被自己的猜想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广见余沧海动作越来越慢,不禁担忧道:“余观主可是累了?”
余沧海被嘲讽,眼睛一红,顿时又是提起力气来攻,陈广大喜。
自己才刷了十几张实战搏杀而已,合起来也不过一张多的得心应手,看来这个余沧海还有剩余价值可以压榨。
只是又过了七八招,余沧海忽然收剑,转身就走。
陈广怎能容他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既然他因为当日砍断了他的剑这点小事就想杀自己,那自己也无须留情,即刻追了上去。
“余观主请留步,晚辈还有剑招想和余观主请教一二。”
余沧海听也不听,身形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留下的残影像一条红色的长蛇。
他心中惊骇万分,不知这陈广到底什么来头,剑法如此深不可测,自己练了辟邪剑法竟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陈广也跃上屋顶,看着余沧海的背影,皱起眉,暗道糟糕,自己轻功一般啊。
没有办法,只能运起轻功,尽力以直线追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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