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嵩山掌门?”令狐冲满脸困惑:“此事和嵩山有何关联?”
陈广不答,反问道:“刚刚那个死去的江湖客呢?”
岳灵珊回忆了一下道:“好像被那群人背走了,大概是有相熟的人要将他落叶归根吧。”
陈广冷哼一声:“他就是本地人,落得哪门子叶?归的哪门子根?”
“啊?”岳灵珊和令狐冲愕然。
陈广沉着脸解释道:“这人不过是郊外一农户,家离这里很远,每日天不亮就要挑着担到城里贩卖作物,想必就是今天在来的路上被他们随手擒住的吧。
“一个普通农户被一群高手围在中间,自有办法使他发不了声求不来救,最后假装是自己人被寻我麻烦的魔教中人杀害,倒像是我连累了他们一般,试图以此博取我的愧疚和信任。
“此计既不高明也不可靠,但恶心的地方在于,哪怕一点作用没有,也不过区区死个农户,对他们来说惠而不费,我甚至觉得是这群人在路上看到无辜路人时的突发奇想。也正因如此,我暂且随了他们的意,免得后续继续给我整这种见不得人的歪点子。”
说完,他长叹一声:“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人,是因为他是我门下一名学生的家属,来给那学生送过几次米粮。”
“什么?这,这可让那孩子如何自处?”岳灵珊代入对方的处境,顿时也觉得十分为难。
因为师父的仇家上门,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可想而知这孩子内心将会有多么煎熬。
令狐冲疑惑问道:“可是,此事和嵩山又有什么关系?我虽然知道师弟你曾杀死过嵩山十二太保,但这件事也有可能是魔教对你的阴谋啊?毕竟你已经杀了他们四個长老,外加一个堂口的教众了。”
陈广冷笑:“他们估计也知道我轻功一般,只是身怀鸟铳才能屡屡袭杀敌人,因此找的是个轻功好手,还在背后塞了块铁板防止弹丸,自以为能逃脱,却不知道我这段时间甚至中断了剑法的练习,一直在轻功上下功夫。
“那人眼见无法摆脱我的追踪,情急之下向我攻来几剑,又高喊魔教口号转移我注意力。可他虽极力隐藏,我却一眼看出其中辟邪剑法的痕迹。
“只不过,等我最后检查时,发现他竟然……”
说到此处,他看了眼岳灵珊,含糊道:“总之,若不是我提前瞧出他用的确实是辟邪剑法,这才认真检查,险些把我都瞒过去了。”
二人自然知道练辟邪剑谱的条件,岳灵珊当即露出嫌恶之色,一点也不好奇那个黑衣人是如何遮掩的。
而当日费斌拾走辟邪剑谱的事情,旁边还有无数三教九流在围观,自然没有瞒过去,关注此事的人都知道,现如今辟邪剑谱就在嵩山。
只不过福威镖局和青城得到辟邪剑谱会被人灭满门,嵩山得了,却就被当作名谱有主,此事了结的句号。除了几个没脑子的,压根没人去寻嵩山的晦气。
令狐冲叹道:“难怪……难怪你会说是嵩山的阴谋。没想到堂堂名门正派,为人处世却如此下作。”
岳灵珊在一边气得跳脚:“那群人之前骂名门骂的欢,怕不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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