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的妖怪吗?”
“才不一样!他们是最弱的妖怪。”
臂弯上的乌鸦听到急得:“你不要命啦,被移山大人听到把你吃掉!”
口出狂言地那只乌鸦顿时羽毛都吓掉了一根,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呱呱叫。
“你们能带我去找他们吗?”
“最近都很少见到浮尘他们了,不过山里应该有,我们要先找找。”
闻言,风无理点点头,眼神灵动,明明就不像傻子。
脑袋上的乌鸦又道:“我刚刚一直有在数,阿欢吃了四颗落花豆,津吃了三颗,我才吃了两颗……”
“额滴,都是额滴!”
“别抢呱!”
此时一个女生从院子出来,看到风无理身上的三只乌鸦先是吓了一跳,回屋抄起扫把跑了出来:
“快走开快走开!别欺负我阿弟!”
三只乌鸦一阵人仰马翻,最后一颗花生也来不及吃了,留下风无理和那女生听取呱声一片。
衣服穿太多了,表姐一阵翻箱倒柜地检查,看没被伤到才松了口气,又给他穿上后拍打他衣服上面留下的鸟毛。
“这些乌鸦胆子太大了,直接抢人东西吃!”
如果是以前,风无理会说他们是他朋友,但是那样会吓到表姐,他知道自己有些朋友是要藏起来的,就按下不表了。
“下雪了外边冷,快回屋去。”
表姐拉着他的手,自己都冷得哆嗦,带着风无理进屋了。
……
雪断断续续下了四天才停。
厚重的云层间隙射出日光,一束束落在山村中,零散的村落屋舍像是支离破碎的遗忘之地,偶有炊烟笔直向天际。
雪后,山山连绵如银蛇乱舞,林子里多出一连串小脚印。
两只乌鸦在前面带路,走一路说一路,还经常吵起来,然后让风无理给他们评理。
穿得像福娃的男孩独自一人行走在雪地上,热气一出口鼻便化作白雾,小脸粉嫩。
听乌鸦在争吵,他眯起眼睛笑,像偷吃了糖的小孩。
风无理知道走出这些大山,是他父母所在的城市,怔了下,低下头又继续赶路。
本来他是与父母在郡沙住,但他的父亲染上赌瘾,在外边欠了一万多,四五个农民工打扮的中年青年几次开着摩托车找上来,闹得家要没了,母亲现在吵着离婚。
两个年轻男女好像并没有太重的为人父母观念,而且风无理打小就很古怪,总是痴痴傻傻的,不痴呆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像是情感缺陷一样,又或者在墙角不知道跟谁聊天,别人看了都犯怵,对于孩子的问题两人都一直避而不谈,他妈虽然很想带着,但是力不从心。
最后在一边抽着旱烟的大舅父,半句话没说,把他带回了怀庆老家。
害得那两人还以为孩子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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