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与何清浅以及医疗团队进行了沟通,知道那夜天黑浪急,并没有人见到过蜇伤程越的真凶到底是何方神圣,只能根据鞭型灼烧状的伤痕,推断是某种剧毒水母。
出事的那片东南方的海域,可能出现的剧毒水母有三四种,谁也没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陶乐是怎么一口咬定是僧帽水母的?他下意识地看向程越。
程越苦笑着摇头。那么黑的夜,便是有救援船的探照灯打在海面上,他也看不清近乎透明的水母呀......真要是看到了,那还能不告诉医护人员?
“你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确实是它蜇伤了大哥。”陶乐也没有原因可说,只能将关子一卖到底:
“这种神经毒素极难驱除,造成大哥胸以下神经系统的病变,进而引发了呼吸衰竭。”
周济深这阵也想明白了。这女孩多半是在故弄玄虚。反正统共就那么几种可能的剧毒水母,她就随便挑一种,虽然证明不了,但反过来,大家也同样无法反驳她。
“那依你看,该怎么治?”他冷冷地问道。
“针灸,拔毒。”陶乐说道。
“呵呵。这么说,你是有什么人所不知的拔毒针法,保证能收到实效喽?”周济深忍不住冷笑。
他所学本就驳杂,又兼坐在国医第一人的位子上,眼界与资源自是非常人能比。
他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神奇的拔毒方法,这世上真的有?陶乐还真的会?简直像天方夜谭。
“我们没有必要做口舌之争。”陶乐从容道:“有没有,行不行,试一试就都知道了。”
“那好。我就在这看着,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周济深不怒反笑。
依他想来,只要有他当场坐镇,就算陶乐有什么不妥,他也足可看出问题。
陶乐就看着他,淡淡地笑:
“周圣手既是国医第一人,不会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吧?”
在周济深愕然的目光中,她缓缓地说道:“我所习针法,乃是门中不传之秘,除师徒之外,妻子丈夫尚不可传,周圣手就想这么轻易看了去,似乎不合适吧?”
古人说,急中生智,诚不我欺。
陶乐这么一说,果然周济深面上现出薄怒,大步冲向门口,便要拂袖而去。
“对了,令徒孙的身体,也请你严肃对待。而且,他还有话对你说。”
周济深没有停顿地冲了出去,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这句话。
大门在他身后合拢。屋中只剩下了陶乐与程越。
陶乐没有再多话,直接取出了一板五分针,迅速地拆除了包装。
“乐乐,你何必......”程越看出了她的意图,面露苦笑。
他就是再不愿意陶乐卷进来,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果然,话未说完,陶乐已经抓起他的左手,稍微团成拳状,又快又准地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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