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黑与白的碰撞，

仿佛是一道巨大无比的阴阳太极图！

……

帝神山之上，

正在苦苦支撑的李凡，突然间感觉沉重的压力缓解了下来。

他扭头看去，发现那血红的苍穹之上，出现了无数的白色光点，好像这片天幕被无数利箭刺穿一样。

然后，

鼻息间出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

很淡，

但是却很好闻。

有些类似于下界熏香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就连疲倦乏力的身体，都轻松缓解了许多。

李凡皱眉。

这是什么？

“这是苍生之力，也是信仰之力！”远处有声音传来。

寻声望去，

这才发现，居然是不远处的至尊。

此时的他，双眸里的赤红逐渐消散，转而变成了一抹仿佛可以容纳所有的深邃。

明显可以感觉到，

他此时已经从方才的那种癫狂中清醒过来。

他身上的气息，比不久前又暗淡了许多，暗淡到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的地步。

也就是在此时，李凡第一次感受到了从至尊身上传出的虚弱。

至尊抬手看了眼苍穹，又伸手触碰了下身后的那些红线，然后把目光投到了李凡的身上，淡淡笑道：

“域外的生灵，已经改变了昔日的信仰！”

“如今，你才是他们心中的神！”net

“新晋的，至高无上的神！”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人皇为什么会把希望压在你的身上！”

“也许，你真的有改天换日的机缘和气运！”

信仰之力么？

这个词，他听说过很多次，下界三大宗教不断播撒教义，广收信徒，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搜集信仰之力。

只是他们那种手段，在李凡看来，显得有些粗糙，根本不能和天道至尊相提并论。

也正是因为域外生灵的敬仰和信念，才让至尊得以享受近乎永生的寿元和恐怖至极的战斗力！

但是，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在发觉至尊真的要毁灭所有的时候，所有域外的生灵在李凡的带领下，彻底觉醒。

他们改变了信念，开始把希望寄托在了李凡的身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整个域外的气运之力，都开始转变方向，朝着李凡聚拢。

所以，

从这一刻开始，

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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