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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何仙使受命于汴京国师周前辈,但属于从未觐见过周前辈,不识其人,也不知其身在何处,属下跟随何仙使多次去往过太南谷,便向太南谷内上宗仙使禀告了此事。”
唐宁点点头,这倒也说得过去:“何文案在此可有对头?或说他得罪或欺辱过什么人?”
“这个。”赵广迟疑了一下道:“谈不上得罪或欺辱,何仙使平素为人有些骄肆是真的,但若说仇家属下实在说不出来,且荆北之地的修士应该没有哪个有能力可以让何仙使无缘无故不知所踪。”
“何文案最后一次出门你们可知他是去哪?”
“属下不知。”
“那他死前一段时间之内可有何异常之处?”
“没有,属下未曾察觉。”
“行了,你们下去吧!”唐宁挥了挥手道
四人离开之后,王捱开口说道:“唐师兄,你也勿需着急,何师弟一事还得从长计议,依我之见,大抵还是魔宗下的黑手,那些散修应当没那么大胆子,你也要小心点为好。”
唐宁点点头,心里却是半信半疑,他也认为大致认为凶手是魔宗的人,散修既没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
他想不明白的是魔宗袭杀一个小小何文案干嘛?且手法神秘,连稽查科的人来都没有查明何文案于何地遇害,怎么死的,魔宗自从三宗围剿那次之后老实了许多,这几年几乎没怎么听到他们动静。
入夜,唐宁来到房门外,这卧居是何文案生前的卧居,赵广来请示时,唐宁就表示无需换房,自己住何文案之前的就好,也好顺便探查一下他的卧居,有无蛛丝马迹。
推开门,只闻得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红纱暖账,整间卧居一片暗红之色,桌上掌着红色烛火,唐宁掀开一层层红纱,暖账之中大红鸳鸯金丝棉被之下,两名美娇人儿静静的躺在那里,水嫩白皙的面庞,杏脸桃腮,面带娇羞,低头不语,一双白净的玉臂十指交叉在被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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