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玥眯眼，“我已经让赤炎调查过，那位高人是纤云阁的常客，每隔几天就会过去那边听曲消遣，而且，那位常客，恰巧就是一位老妇人。”???.

灵鹿点点头：“不会有错了，在暗中给成渊明出主意的高人，一定就是祖奶奶。”

慕玥沉思道：“祖奶奶向来不会掺和朝政之事，更不懂所谓的占卜之术，她跑去给成渊明当幕僚，实在可疑。”

灵鹿压低了声音：“恐怕，这个祖奶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祖奶奶了，她的身体，说不定已经被其他东西给占用了。”

慕玥当即明白灵鹿话中的深意，一时间没有接话。

转眼，祖奶奶的马车已在纤云阁门外停下，四名下人走上前，把祖奶奶的轮椅缓缓从马车上抬下来。

慕玥见状，低语道：“机会来了。”

说着，她双手竖在唇边，轻声念了几句咒语。

霎时间，云层上方传来低沉的雷声，随即，一阵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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