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此刻的帝木木因谈话的内容又想起了冥夕夜,好不容易这几日装得深沉决定把她先放在心底,等到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再次追求她,但是此时已经破防了。
子凌也没想好要说点什么,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但一会儿,子凌说:「木木,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你决定好的,我们仍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
帝木木点头,抿唇微微笑了笑,拿起茶杯同他们碰杯,喝完后问帝风卿,「鲤儿姐姐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峰亭上,姐姐一来帝凰峰就很喜欢呆在峰亭里。」
「我去找下姐姐,你们随意。」
「我们才刚来,你这就走啊,不陪我们多聊会儿吗?」
帝风卿还想缠着帝木木炫耀龙卿虞给自己寻得的新玩意,之前都是羡慕他的天
命剑,现在终于逮到机会显摆一番了。
「风卿,给他点独处的时间吧,别烦他了。」
帝风卿重新坐回位置上,说:「还让他一个人呆着?这越呆,人越深沉了,都没以前活泼。」
「情字,我们会写,但没体会过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们说再多也帮不了木木。」
帝风卿点点头,认同道:「你说得对,只是姐姐不也没体会过这情字吗?那木木找姐姐做什么?」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从小我们几个有什么心事要说的不都是首选姐姐吗?」
「说得也是,木木小时候最黏姐姐了。罢了罢了,为情所困的人啊,我们是不懂了,不过子凌……」
子凌瞧着他贼兮兮的神情,一股不安的感觉慢慢涌出,谨慎问道:「帝风卿,收住你这表情,你怕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难得家宴,不如我们今晚比比酒量?不醉不睡的那种?」
「我倒无所谓,只是你不怕风祁舅舅?不怕叔叔?」
帝风卿摇摇头,语气既有些感慨又有些期待的说:「这以后,我在他们眼中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继承了爹爹的伏魔棍,这就意味着……我将承担起伏魔棍该尽的职责,不能再任性了,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
子凌在琢磨着,一会儿神情凝重道:「继承这事吧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都是在这个时候呢?」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
「你没发觉这次的帝凰峰比以往要严肃许多吗?表面上大家都在为了家宴而忙碌,但你仔细观察,每个人都好像有着很沉重的心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么说,我好像又觉得是了,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哎,你在你爹娘那边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异常的很谨慎。」
「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
「有个人对我们是最收不住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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