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就觉得自己半边身子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干笑道:“你好,我叫周东北!”
“东北?又好听又应景儿!”马小花伸出了手,十指修长,“你也好,我叫马晓华!”
大头他们都憋着笑。
周东北只好伸手和他握了握,不出意外,手心被这货抠了两下。
他知道这里的一些关系,杨历年和图四是把兄弟,而图四和马小花是发小,所以杨历年再烦这货,也不好翻脸。
另外,马小花这人也只是这副做派恶心人,却一直没什么恶名。
马小花斟完酒,又热情洋溢地讲了几句,喝完落座,周东北知道肉戏来了。
果然,他“吃吃”一笑,“今天有新朋友,小弟不才,就吟首诗吧!”
“你他妈......”杨历年骂出了三个字,又憋了回去,伸手用力揉搓了一把脸,“吟吧,快吟吧!”
周东北笑道:“马哥还会吟诗?太厉害了!”
马小花妩媚一笑,还挺谦虚,“瞎吟,有时候也即兴写两首,就是兴趣,哎?你懂朦胧诗吗?”
“朦胧诗?”周东北眨了眨眼,“我不懂!”新笔趣阁
“不懂也听过吧?像北岛、顾城、舒婷和芒克,听说过吗?你也来一首呗?”
周东北连连摆手,“我吟诗真不行,我只是喜欢唱歌!”
“不嘛,”马小花摇晃起了身子,房间里所有人都被他摇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先吟诗,后唱歌,你唱完了以后,我再吟一首,好不好嘛——”
杨历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这他妈是要开联欢会吗?
可他又不好赶这个货走,于是看着周东北,眼中满是哀求,“兄弟,你快吟吧!”
“那?那行吧!”
周东北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一首诗,咧嘴一笑,站了起来:
“我们
一起去
尿尿
我
尿了一条线
你
尿了
一个坑”
吟完了,一屋子人目瞪口呆,这是诗?
马小花张着嘴,仰头看着他,一脸崇拜,惊为天人。
“小哥哥,为啥你是一条线,我是一个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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